陆吟荷穿着拖鞋快步跑出去,低智商姐弟都在惊魂未定中。空间里还漂浮着烧焦的味道。
她按着段宜恩的肩膀转到她面前,仔细的检查起来。拨开前面被烧焦的刘海,就连眉毛都被烧了一点点,”烧到头发和眉毛了。”反正头发很多,眉毛也可以再长,陆吟荷也就放心了。一旦她放心了,她就开启了教授模式,”你傻啊你!这下雪天的怎么启动啊!放在烤箱里不也能烤肉嘛!非得把自己晾在门口你当你是大仙啊!你说!你是不是傻!”
段宜恩没说话,深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穿着单薄的陆吟荷,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陆吟荷没反应过来,身子抖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件卫衣和牛仔裤还有一双拖鞋就暴露在零下十五度的空气下了!
”我靠!”她大喊了一声,把大衣还给段宜恩便跑回了室内,冻得直跺脚。
站在外面看这样画面的姐弟俩都不禁笑颜逐开。
两个人被陆吟荷教育一翻后,又准备把机器搬回去,”i ish she is y sister, she is ad一rable。”
”d一 y一u thk she likes ?”
”f一r friend 一r?。。。。。”
”y一u kn一 hat i an。”
”n一t really,but i realize y一u l一ve her, i an l一ve。”她画出了个心形,皎洁地一笑搬着板子进了室内。
有些人是掩藏不住喜欢的,比如他自己。喜欢一个人比起说更喜欢表现出来,他掩饰不住。他就是喜欢,他就要抓住。他不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好,他也分对朋友的好和对恋人的好。至于陆吟荷,她和jackn一样,因为对谁都很好,对谁都很善良,所以也看不出他们是对恋人的喜欢还是对朋友的照顾。所以那一刻,他居然想到了一个非常矛盾的问题:刚刚要是jackn头发被烧了,她是不是也会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前检查他呢?轻轻地捋开他的刘海,一双颇有灵气的眼睛眨巴眨巴着,手指捏着他的脸蛋,虽然很担心但也大骂”你是不是傻了你!”
真是,光是想想都不爽。
这边的陆吟荷已经在厨房下饺子了,五个五个往下放,妈妈说这样最好。仔细回想起来,其实妈妈也是个厨艺很糟糕的女人,不过每年都会坚持做年夜饭,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饭,但现在都有点想念了。想起前两天才刚刚打电话,老妈还骂了自己一顿,到底是什么内容她都忘了。
”看起来好好吃,给我吃一个。”后面飘来一个段宜恩,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看到什么就想要咬。
陆吟荷用筷子插起一个饺子,吹了又吹,一手送到他的嘴边,一手撑着他的下巴。
段宜恩张大嘴巴,一口咬下了那个饺子,嚼了嚼,咽下去了,客气一点也该赞美一下,谁知道他咽下去后一点都不客气地说,”淡了,要配酱油。”
陆吟荷翻了个白眼,继续做自己的饺子。
段宜恩赖在陆吟荷身边不走了,眼巴巴地看着她下了又一个饺子,嘟起嘴唇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再吃一个。”
”不给。”
刚刚还嫌淡,嫌淡去喝酱油啊!讨厌鬼!
”一个一个,一nly 一ne。please~”他开始扯着自己的胳膊摇晃起来,是以前都看不到的那个ark。
回归今天早上的话题。陆吟荷想她做事儿一向都是有理由的。在她看来ark和段宜恩是两个不同的人。ark比较理性,在学校一板一眼,不苟言笑。段宜恩反而比较爱撒娇,爱搞笑抽风。比较幸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