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十二小时的长途跋涉,飞机终于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
洛杉矶,天使之城,陌生又熟悉的地名,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内,女孩儿左顾右盼,一点找不到以前的回忆。
陆吟荷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坐懵了,确实屁股也蛮痛的。。。。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她才一米二的时候,一手牵着爸一手牵着妈,两只眼睛就跟铃铛似得瞪得巨大,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无比新鲜。其实变得也蛮多的,只是如今见多识广的陆吟荷一点都不觉得新鲜,非要说什么区别,就是周围有很多西方面孔,还有这些包包怎么越卖越贵了。。。。
作为东方面孔的陆吟荷,带着求学的使命远从中国来到美国洛杉矶,拖着水蓝色的旅行箱,背着小背包,拎着单肩包。走出国门时那是一脸自豪,现在真站在别的领土时只有一脸迷。
机场这么多人,耳朵里传来那么多语种,坐了这么长的飞机,她真的有点懵了。。。。。
口袋里三星搬砖从口袋里传来阵痛,屁股传来一阵酸麻,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吟荷翻了个白眼,从口袋里抽出手机,也没看,划开后直接放到耳边,不耐烦地说了句,”喂。”
”你在哪儿啊!等你好久了!饿死我了!”耳边传来了刺耳的女声,尖利的一下子就让陆吟荷提神了。原来是这个小伙伴。
”哦。。。还没看见你。”因为还没开始移动。
惨了,惹不起的林月霜。。。。
陆吟荷边想边拖着行李箱快速走出了海关,低头移动到了接机处。
她现在蛮想哭的。不是想妈妈了,是飞机坐了太久了,屁股太痛了,刚刚还被吼了一下,耳朵好疼。。。。。屁股好痛。。。。眼皮都沉下来了。
接机处站了一堆又一堆的人。几个举着”elet一。”几个举着一个像鬼画符一样不知道什么东西,可能是过来捉妖的。而那位接她陆吟荷的小伙伴,举着她的名字,白纸黑字,字写得跟鬼画符也差不多。太丑了。。。。丑到陆吟荷都不想与她相认。
”小荷小荷!”小伙伴挥着手,旁边还站着个戴帽子的男生。
字写那么丑,还敢跟我打招呼。。。。还好语文老师退休的早,要不然早跟你拼了!
陆吟荷黑着脸,慢慢地向那两个家伙移动,她的心里是拒绝的。
这位小伙伴名为林月霜,童年时理着一头板寸,小时候五官就英气逼人,长大后居然变成女的了。染了头小栗色的头发,剪着最近很流行的空气刘海,微卷的发尾轻轻地铺在胸前,我靠。。。。身材好好。。。。
陆吟荷是张着嘴巴去的,跟看怪物似得眼珠子上下滑动打量着林月霜,最后憋出一句,”你最近变性了?”
话一出口,林月霜旁边那个男生便笑到快要往生,而林月霜这小脸蛋也露出了一抹杀气,举起手掐住陆吟荷白皙的颈脖,咬牙切齿道”死小孩!这么多年不见你嘴还这么贱你还活着这是奇迹好吗?”
林月霜,名字如此诗情画意,行为如此破坏画风,这么多年也是一点都没变,身边的人居然也都没死,真的都是奇迹。
被林月霜掐着脖子拉出来机场,直到塞进了一辆黑色小车才松开,陆吟荷感觉精神都有点不振了。
由于场面太像债主追债,林月霜的小伙伴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就这么对你的至亲?”
”至亲才能这么对待好吗?”林月霜大吼了那个戴着帽子的男生。陆吟荷亲眼看到男生的帽子居然被吼飞了。。。。
男生被狮吼功吓得缩了缩,一脸怂样的朝陆吟荷伸出手”hi,i'jackn。”
声音压得好低,面色都那么严肃。想必也是被林月霜虐待地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