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花儿的时候,把心爱的钗子掉了,我这就回去找找。”
罗瑞雪装作惊讶的说道:“心爱之物么,那还是去找找好了,我也同你一起找。”
萧霜苹赶紧拦住罗瑞雪,让她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不麻烦姐姐了,姐姐先休息一会儿,我回去捡了钗子,就过来了。”
她说着,拉着铃铛往门外走,关上门,说道:“快,锁上!”
铃铛这才颤抖的摸出锁来,将门从里面锁住。
萧霜苹顿时得意了,阴测测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说道:“我成功了!我成功了!那个贱女人!马上就要和萧山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走!走!我要让大家来捉奸!看看那贱女人是多么恶心!”
萧霜苹说着,兴奋的往回跑,路上踩了裙子,拆点摔花了脸也不在意。
萧霜苹冲进大厅里,滕燕赐和萧老头都在大厅上,萧霜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受惊过度的模样,委屈的哭诉道:“爹爹!公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冬叉斤弟。
她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就喊道:“我……我和姐姐去后院儿看花,哪知道……哪知道碰见了大哥,然后姐姐和大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姐姐就说她的钗子掉在花园里了,让我去寻,我……我寻了半天也没发现,准备回去问问姐姐……哪知道……哪知道!哪知道我竟然看见姐姐……姐姐和大哥,他们……他们竟然在做苟且之事!然后他们发现了我……大哥和姐姐竟然掐住我的脖子!他们要掐死我!说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我……我好好害怕……我就拼命逃了出来,我没办法,逃出来之后,只好从外面锁上了门,大哥和姐姐,现在还在后院的房间里呢!公子……我好怕,苹儿好怕哦!”
萧霜苹说着,就想要小鸟依人的往滕燕赐怀里依偎。
滕燕赐却脸色不善,虽然她知道这是罗瑞雪的将计就计,可是心里仍然担心,当即再也沉不住气,长身而起,快步走出了厅去。
萧老头一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脸色苍白,一个没喘过来气儿,一下子晕了过去。
萧霜苹见滕燕赐态度冷淡,也不气馁,立刻欢天喜地的追上去,还添油加醋的哭道:“公子,太可怕了……我没想到姐姐竟然是这种人!呜呜太可怕了……都是苹儿不好,苹儿为什么要那个时候回去,呜呜,苹儿不该看到的,若是苹儿没看到,什么事儿也就没有了!公子,你怨苹儿罢!”
滕燕赐心里火气很大,听着萧霜苹装白莲花抹黑罗瑞雪,不禁眯起眼睛,微睨了萧霜苹一眼。
只是一个眼神。
萧霜苹顿时嘴巴闭上了,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喉咙里仿佛塞了鸡毛,吓得浑身哆嗦,后脊梁一片冷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滕燕赐的这个眼神太可怕了,她这辈子都没有害怕成这样过。
滕燕赐走到后院,眼看着门上落了大锁,当即眼神发沉,伸手捏住,就瞧他不怎么用力,“啪”的一声,大锁却立时崩裂,“喀拉”一声被扔在一边儿。
大锁蹦到萧霜苹的脚边,砸中了萧霜苹的脚趾,眼睁睁看着英俊的公子竟然一手捏断了大锁,萧霜苹不禁有些脖子发疼,好像断的并不是锁,而是自己的脖子!
滕燕赐不由分说,“嘭”的一生推开门,萧霜苹整理了一下思路,赶紧跟着冲进去,嘴里还哭着:“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公子!公子那么在乎你!姐姐却和别的男人……”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立时卡住了……
因为屋子里,并没有她想象的激烈场景,没有**,没有苟且偷情,甚至没有孤男寡女!
巴掌大的屋子,只有罗瑞雪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悠闲的叠着腿,一手指着桌子托腮,一手三个指头拎着小茶碗轻晃,看起来实在悠闲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