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盏一听,顿时傻了,没想到好好一门亲事,竟然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就坏了!
罗瑞雪倒是没有什么遗憾,说道:“没什么不好的。”
碧盏满脸纠结的说道:“小姐”
罗瑞雪没有接她这个话,只是说道:“这两个下人在背后嚼舌头根子,我罗家不需要这样刁钻的下人,去各打三十鞭子,把他们的卖身契找出来,发卖出去。”
丫头和婆子吓得魂都没了,趴在地上一直嚎哭,丞相府里的规矩很多,别说三十鞭子,就是十鞭子,平常的人也受不得,而且还要把他们发卖出去,卖到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一想到这里,两个人更是嚎哭不止。
碧盏吩咐了下人,然后追着罗瑞雪回了房里。
碧盏说道:“小姐,这可怎么办,就由得这些人诬赖小姐吗?那往后小姐的清白可怎么办!”
罗瑞雪坐在绣墩之上,拿起茶碗来,掀开盖子轻轻吹着叶儿,茶碗的沿子挡住了罗瑞雪小巧的半张脸,碧盏没有注意自家大小姐眯了眯眼睛。
罗瑞雪“啪”的一声把茶碗放下来,说道:“碧盏,你去叫人查一查滕翰哲这些日子往哪里去了。”
碧盏奇怪的说道:“大小姐怎么突然想起了滕翰哲那个衰人?”
罗瑞雪冷笑着说道:“这京城里,和我最过不去的人,怕只有滕翰哲了,我思量着这些污言秽语,极有可能是滕翰哲散播出来的。”
碧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碧盏很快就回来了,说道:“小姐!你说的没错,就是滕翰哲那厮,他还在京城呢,虽然已经被逐出了滕家,但是在城北郊区买了一间不大的房子,正住在那里呢。”
罗瑞雪眉目含着温柔的笑意,说道:“那咱们就去会一会滕翰哲。”
碧盏看着小姐的笑意,不由得打了一个颤,总觉得小姐笑的别有深意啊。
滕燕赐从宫中回府,刚一进府门,就有侍卫赶过来,恭敬的说道:“爷,您让我奴才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这些日子诽谤爷和罗家小姐的,正是滕翰哲,奴才查了滕翰哲如今的落脚地儿,本想把他带过来交给爷处置,不过”
滕燕赐一身王爷的官袍,衬托着整个人冷漠疏离,也更衬着滕燕赐高大俊朗,仿佛多看一眼就是亵渎。
滕燕赐冷漠的说道:“不过什么?”
侍卫说道:“不过有人捷足先登,把滕翰哲给绑走了。”
滕燕赐似乎来得兴致,说道:“哦?是谁?”
侍卫说道:“回爷的话,是是罗府的大小姐。”
滕燕赐面上染了一丝笑意,满眼的兴味,说道:“竟是罗瑞雪?”
滕翰哲刚一进了胡同,只听到身后有沙沙的脚步声,这地方偏僻,又是郊区,入夜之后漆黑一片,没什么人烟,滕翰哲有些害怕,刚想回头看看是谁,但觉后脖颈子一痛,“啊呀”大喊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瞬间失去了意识。
滕翰哲再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脖子后面又痛又木,胃里一阵恶心。
没错是天旋地转,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和人像都是倒立的
滕翰哲身上只着了一件亵裤,其余的衣服被扒了精光,整个人五花大绑,双脚脚腕被捆着粗粗的绳子,倒挂在房梁上,四周是个废弃的库房。
罗瑞雪笑盈盈的侧卧在美人榻上,碧盏给她剥着水果,旁边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看起来像是打手。
滕翰哲顿时害怕了,挣扎着大喊,道:“罗瑞雪!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一个女儿家,竟然把我扒光了,传出去你要不要脸!”
罗瑞雪笑了一声,一双美目光彩照人,若不是滕翰哲知道她是瞎子,肯定以为她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