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人情感过于丰富,容易想的多,情绪化比较强。
一夜无事,由于是休假的最后一天,我不大想出去,因为我怕野惯了后,再难适应这种有规律的军营生活,所以第二天起来后,我在营区转了转,却发现教导员也在,好像还是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检查内务,为了不想遇到他,我干脆回到连队,换了便装又出了门。
无处可去,又比较好奇那个案子的进展,不知道阿黄他们对那个清洁工的调查是否有突破,我只好再次打车来到阿黄办公室,不过这次我没叫上老赵,毕竟人家和阿黄非亲非故,不可能自己的事情不干老去帮忙。
到阿黄办公室的时候,阿黄正在打电话交代什么,我在门口等了等,看他打完了才进去,看到我阿黄连忙站了起来,准备给我倒水喝。
我则开玩笑说道“干脆我转业后来你们这吧,这几天我比你们一些人都还来的勤快。啊,对了,这是我休假最后一天,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然后我就正式开始苦逼生活了,这个案子结了你告诉我下结果,我确实很好奇真相是什么。”
阿黄笑笑没接腔,继续倒着水,顿了一会儿,他岔开话题说道“终于有个好消息了。你想听听吗?”
“什么消息?”
“家属报案的时候,说周涛的车子也随着不见了,我们已经将相关车辆信息通报了全省,刚刚得到消息,车子找到了。”阿黄把倒好的水递给我。
“在哪里?”我喝了一口随意问道。
“就在临近的一个县的郊区废旧工厂。”阿黄扬了扬手中的传真,“运气的是,车里发现了少许血迹,那边的刑警同志已经将勘验报告一起发了过来,血迹是一型。此外,还在车上找到了一些毛发,而这些毛发,仅从外在特症上看就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后来检验报告也证明了这一点。”
“是不是要先给周涛做个血型配型鉴定?”我脱口而出。
“对!我已经交代了相关事项,就等结果出来了。”阿黄点点头。“看来,周涛已经凶多吉少,不过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周涛那几个人的家人估计早已经有思想准备了,但是不情愿去面对现实,这对他们是个绝望的打击。”我有点遗憾的说道。
“所以,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还家属们一个公道。”阿黄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
“找那个清洁工,取得毛发样本,然后和车上留下的做鉴定,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恍然大悟“如果是,那就意味着清洁工和周涛接触过,那就是说周涛的失踪亦或是死亡都和清洁工有直接联系了?”
“没错!”阿黄果断地说道。
“这样啊?那你们就得和他正面接触了?”
“不算正面接触,只是去取样,我们还是要先掌握证据,不过不是我们去取样,而是你。”阿黄轻轻说道。
“啊?”我愣住了。“这他么和我什么关系?对了,你们可以直接截住他拉他强行去做检查啊,你们可以以警察身份直接找他嘛,什么对不起我们怀疑你和什么案子有关,请你配合警察办案什么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老实说我很惊讶阿黄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呵呵。”阿黄轻轻笑了笑,“你也说了是电视演的嘛,现实情况复杂很多,这不大可行,而且情况是这样的:目前来看,这个人的嫌疑应该是最大的了,但是从昨天我们去他家进行调查来看,我们判断这个人反侦察意识很强,戒备心很高,我们如果抓人,只会打草惊蛇,万一他跑了,这个案子又将成为悬案,所以我们得需要个熟悉的面孔接近他,取得毛发样本,做了对比之后上报上级进行批捕,通过周密安排,一下把他控制住。所以,我们考虑,还是先把工作做到前面,但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