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从医院门诊走了出来,走到了大门口站着,估计是要打车。太远,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情一样。
又过了一小会儿,只见刘琦坐上了一个出租车离开了医院。
“走,老王,跟我去一楼!”阿黄推开车门说道。
我只得跟着他下了车,留下老赵头一人在车里。
门诊护士长还在导诊台服务,阿黄快速走过去,对她说了几句什么,护士长马上拉了一个小护士,交代了几句,那个小护士就上了二楼。
不久,小护士走了下来,将藏在秦教授诊室的录音笔交给了护士长,护士长又转交给了阿黄。
阿黄拿着录音笔,匆匆回到了我们身边。
“走,回车上听。”
回到了车上,老赵头看到阿黄手里的录音笔也是眼前一亮,“这就是窃听器啊?”
“录音笔罢了,充一次电,可以连续工作三个小时。”阿黄解释道。
他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来了一片低微的嘈杂声,我知道,这是录音笔在一楼大厅打开了的声音。
我们把车窗都摇了上去,屏声静气听着
“秦教授!”还有敲门声,是门诊护士长的声音。
“教授,您还在做心理治疗啊?我是来看你这里洗手液用完了没,马上就走。”
“哦,你等等,谢谢啊护士长。”
“不用客气,应该的。”
声音停了一会儿,估计是秦教授在等护士长离开,护士长也应该是在找录音笔放置的最佳位置。
门诊护士长果然很会办事啊!我感叹道。
又过了十几秒的静音期,秦教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这个是疑病症,其实你完全没必要那么紧张,要相信科学,你看你体检都没什么事,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你也可以打消顾虑了。”
“医生,真没事?”一个浓浓的湖南口音。
“嗯。不放心的话你可以每年两次体检,这样你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掌握就比较清楚了,放宽心,转移下注意力,没事多和家人朋友聚聚,找找自己的业余爱好,多开展社交活动,不要老闷在家里,慢慢就会好的。”
“哦,这样啊。那我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我再给你开点药吧?”
片刻,“好了,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个病号临时有事来找我。”
“好好,谢谢教授。”
几十秒后,“咦,你怎么来了?没事前给我电话啊?要不是我在挂号系统里看到你了,你还得等好久呢!”
“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跑来了。”刘琦的声音。
来了来了,正主出来了!我们都聚精会神起来。
“这样啊,来就来了吧。最近怎么样?”
“头还是有时候会疼,胸也会疼。”
“检查都做了没事,我怀疑还是神经性头痛居多。”
“哦。”
“最近还失眠吗?”
“有时会有,有时又睡得很好。”
“这样啊,你没预约,我今天排的很满,今天催眠治疗没办法进行了,不如我先给你开点药吧。中成药,没副作用。”
“好。”
声音停住了。
又过一会儿,“好了,给你,去拿药吧,记住每天按说明吃。”
“哦。”
又停了,我们面面相觑,谁知道居然是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医疗对话呢?就当我们都以为没有声音的时候,秦教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心狗。按时打针。”
咦?看来这个秦教授很是关心刘琦啊,宠物店工作难免被猫狗咬着抓着,打狂犬疫苗吗?我没在意,刘琦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