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抬头看了看龙椅上的王者,还是个中年美大叔呢!五官似雕刻而成,眼睛深邃,透着锐利的光芒,剑眉入鬓,蓄着短短的美须,想必其年轻时绝对是大帅哥一枚。
龙椅上的西景帝看来人还是个小少年,十五岁不到吧!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惧怕,眼神中还透着对自己淡淡好奇,嗯!有意思,这就是玉面公子梅杰,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西景帝道:“你就是玉面公子梅杰,你揭了治理蝗灾的榜文,是有可行之法?你可知欺君之罪。”西景帝心道,故意吓吓他,看这位玉面公子如何应对?西景帝恶作剧的想了想。
“回皇上,玉面公子是百姓对在下的称传,在下不敢当,在下揭了榜文,是有治理蝗灾之法,但是还请皇上饶恕草民的不敬之罪。”梅若洁说完,忙跪了下来。
此时,侍郎大人梅志强忍住心里的不安,这是自己的女儿吧!他可知他女扮男装是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自己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救下她一命。裕亲王和枫小王爷也在早朝之列,他可不知殿上的小少年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只觉得此少年勇气可嘉,夏侯凌枫紧握着拳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有个声音说,相信她,她可以的,她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三皇子和太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那,看着事情的发展。
西景帝道:“你有何不敬之罪。”梅若洁听西景帝的语气没什么变化,她心下稍安。逐伸手拔下束发的白玉簪,她的满头乌丝随即倾泻而下,只听到身旁一片哗然声,太子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个姑娘,怪不得自己随后打听不到人呢。那些大臣异动了,西景帝还没发话,有的大臣已经跳了出来,“大胆女子,朝堂可是尔等可来……”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梅若洁只是听着,一丝都没有受其影响,西景帝也是在那听着,没法任何言语,还有的大臣向西景帝谏言,让把此女拉下去斩了。梅若洁听了这话,她的神情神情仍是一片平静。
西景帝看着殿下跪着的少年,无一丝害怕,神情从容镇定,想到,他必有十足把握驳回那些大臣的言论吧!逐道:“殿下女子,报上名来,你可知自己欺君之罪有多重。”
梅若洁抬起头直视着西景帝道:“民女叫梅若洁,至于欺君之罪,民女也是不得已,想到蝗灾区的百姓现在过得苦不堪言,民女觉得“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百姓遭了蝗灾,若朝廷得不到有效的处理,蝗灾必将泛滥,致使西月的百姓流离失所,饥不裹腹,严重的可致民心动荡,国不安宁。既然民女有解决蝗灾之法,为何不能为百姓拿出来,不能为皇上分忧,就因为民女是女子,就不可以吗?听说皇上是英明之君,想必民女所言,皇上必然也想到了,还请皇上先看民女的防治之法。”梅若洁字字珠玑,朝臣们都闭嘴不言了。
西景帝大笑道:“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的好,太好了,快快起来,呈上你的防治之法。”梅若洁站起身,理了理衣摆,拿出昨晚自己写好的蝗灾防治之法,双手呈上,只见西景帝的贴身太监拿去验过之后,才呈给西景帝,梅若洁心想那是验她有没有涂毒了,当皇帝真累,处处防人,吃不好,睡不好,就这历朝历代的皇子为了那个位子,争得头破血流。
西景帝看得及认真,还时不时的用手抿抿他的美须,面露喜悦。看完后,对着梅若洁道:“你小小年纪,竟懂得此法,而且这手字也写的极好,就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了。”
梅若洁回道:“启禀皇上,民女幼时长于乡野,偶遇一云游高人,他看民女有几分聪慧,教导了民女一些知识,至于民女的字体,那是民女自小琢磨并且长久练写而来。”
西景帝道:“那位高人,你可知他的名姓和住处。”
“回皇上,那位高人,教导民女几日,就走了,当时民女问过,他说自己是居无定所,与我结识乃是有缘,然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