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伺候,甚至连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这段时间月亭出去打仗,她终于能够有自己的喘息时间。
没人能够知道她心底有多么无助,她有多么的害怕,那个男人就是个魔鬼,可惜她的头上却顶着一个魔鬼女儿的头衔,多么可笑。
双手还放在窗棂上,每每一想到这些事,她都恨不得去死,可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心底的害怕,人一旦有了希望或者是期盼,对死亡的恐惧就越发高涨。
月云裳不知道自己还在期盼什么,亦或是等待什么,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后路都斩断,又怎么会有机会再次见到他。
她是这皇宫内被囚禁的金丝雀,没有朋友,没有伙伴,曾经唯一能和她聊天的姐妹如今也身在沥粤,不知情况如何。
月云裳甚至交代过,当初她的妹妹嫁给了沥楚痕,有时间让她传两封书信交代一下,哪怕是只言片语,只要是有关那个男子的,她也能够欣慰。
可是这都将近四年的时间,自己已经接近双十年岁,妹妹却从未有过任何书信,亦或是一句话,月云裳也曾经试探过月亭,可惜她在月亭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工具,又怎么会告诉她这些。
月亭自然是知道月想容的下场的,沥楚痕的动静又怎么会瞒得过月亭这只老狐狸,只不过他还是有些诧异的,当年他重伤沥楚痕,丢在海里,没想到他都能活下去。
而月想容最后的下场,当他听闻后,也不过是撇撇嘴,一个棋子如果不能发挥她的作用,那就是一枚废棋,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他不会插手。
月云裳心中的想法百转千回,指甲狠狠的抠在窗棂上,而后又颓废的放下,她就是这么的懦弱,注定一生一事无成,甚至也只能用最卑微的办法,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心灰意冷的转身,结果却猛然间男性独有的味道传来,紧接着她就一头撞进了身后男子的怀里,顿时整颗心狂跳不止,紧张和害怕充斥心口,月亭不再,难道她还是要这样被人玩弄,甚至半夜还敢有人闯进来。
这皇宫谁不知道,她并非是月亭的女儿,也并非是外界传言那般高高在上的公主,说好听点她是个金丝雀,说难听了她就是月亭的禁脔,一个无休无止被他玩弄的行尸走肉。
沥楚辰伸手箍住怀中的人儿,这温香软玉抱在怀中的那一刻,让他感觉是那么的满足,不论她发生过任何事情,他想要她,想爱她的心从来没有改变,两个人曾经一同经历的美好,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沥楚辰并不傻,当年在皇宫内,他分明察觉到了月云裳的目的,似乎她在用一种很隐晦的方式保护着自己。沥楚辰不得不承认,当年的时候,他并没有那么洒脱,当听到月云裳嘴里说出那样伤人的话的时候,他是怪她的,甚至是怨恨的。
带着一身的怒气,他匆匆回到了沥粤,在沥楚痕经历了那么大的变故之后,他也变得更加敏锐,自此他曾经偷偷派人在月弦皇宫内调查过,最后得到的消息让他恨不得杀了月亭,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被月亭那样糟蹋,他如何能够不恨。
心里带着对月亭滔天的恨意,还有对月云裳蚀骨的痛楚,他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终于最后这场战役爆发,他也终于可以将沥粤的烫手山芋丢出去。
沥楚辰从来都不会承认,他对沥楚痕没有半天的兄弟情义,对沥粤江山更是憎恨了多年,因为没人知道,他的母妃就是被当年一手提拔沥楚痕的太后所害的。
那皇宫中,死了无数个妃子,死因千奇百怪莫名其妙,他年幼去却不代表他傻,那江山本该就是三哥的,自从他七岁年纪,见过了太后阴狠的手段时候,他就再也不敢付出任何真心,哪怕是曾经他最羡慕能够得到父皇宠爱的三哥,他也不敢亲近。
从那之后,人人都知道了沥粤四王爷是个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