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尚义闻听,在里屋接了一句:“父亲也不必急怒也不必烦恼,儿子闯的祸儿子自己解决就是了,我一会儿进宫去见我妹妹,妹妹枕边风一吹,我就不信皇上还能怪我,”
巩尚义不说还好,巩义见他口口声声要进宫见岫妃娘娘,越发的生气,跳着脚吼道:“你个兔崽子,还嫌事情不够大吗,,你若敢进宫惊动娘娘,看我不把你的狗腿打折了,”
巩夫人不以为意的说:“妾身倒觉得尚儿此话可行,娘娘一句话顶我们千万句,”
“不,夫人,我这就进宫,你在家看好尚儿,千万不要让他进宫见娘娘,”巩义拼劲全力握住夫人的手,声色俱厉,
夫人好奇的看着巩义:“老爷,尚儿是侯爵,可以进宫见娘娘,老爷为何如此反对他进宫呢,”
“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巩义不容夫人在说话,上前吩咐管家把巩尚义锁起來,自己疾步跑向前厅,
内侍官正在前厅喝茶,巩义前脚才迈进门槛,忙抱拳拱手笑道:“老夫迎接來迟,大人莫怪莫怪,”
内侍官见巩义如此谦逊,忙起身还礼:“老大人忒客气了,咱家奉旨而來,公事在身,不周之处老大人莫怪才是,”
“哪里哪里,”二人彼此见礼寒暄,巩义命手下人换上热茶,被内侍官拦住,
内侍官笑着说道:“他日得闲,咱家一定來叨扰,今日皇命在身,还是先办公事,都御史巩义接旨:着都御史巩义速速进宫不得有误,”
巩义接旨谢恩,将圣旨给一旁放管家后,靠向内侍官打听:“大人可方便告诉皇上宣老臣进宫有何要事吗,”
内侍官一笑,拱手道:“非是咱家口风紧,实在是咱家不知情,大人进宫自明,咱家想一定是好事的,”
“请吧,大人,圣旨说的明白,请大人即刻进宫,”内侍官躬身一笑,
巩义讪讪一笑:“大人请大人请,”
内侍官在前巩义在后,各自上了轿子向皇宫行去,
御史府距离皇宫有隔着三条街道,途中路过尚书府,巩义悄悄的命身边的随从去尚书府报信,
往日上朝,巩义总觉得去皇宫的路很长,今日却觉得格外的快,五凤门下了轿子,跟随内侍官穿过五凤楼直奔乾明殿,巩义躬身正要进殿,内侍官笑着拦住说道:“皇上在御书房召见大人,大人随咱家來就是了,”
巩义点头哈腰,
“大人,请吧,”
巩义整整官帽,理理官袍,躬身垂首走进御书房,倒身参拜:“臣巩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书房内沉静无声,
巩义趴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滴滴落在地上,
一盏茶的时间,巩义颤声道:“罪臣巩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次,成帝说了话:“巩大人助朕登基有功,岫妃在后宫中侍奉得体,何來有罪,”
巩义猜测成帝一定是为了那句“双凤城百姓只知有巩家不知有皇上”生气,知道昨夜的事情瞒不过去,只得再次磕头请罪:“臣教子无方,孽子巩尚义上元节强抢民女,臣已经将他锁在家中,听候圣裁,”
成帝放下手中的奏章,盯着巩义,良久,薄唇上扬,挂了一丝浅笑:“巩大人不说,朕差点忘记了,巩侯爷好武功,就是朕的煜王千岁也不是他的敌手呢,”
巩义听不出成帝的心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以头触地,嘭嘭有声,
成帝见巩义受惊匪浅,知道差不多了,沉声说道:“巩大人,朕相信你对朕的忠心,也相信国舅是无心之过,只是他行事太也过分了,再怎么说,煜王是朕的义弟,朕亲自加封的王爷,国舅小看煜王就是眼中沒有朕这个皇帝,”
“臣万死,臣万死,”巩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