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口中的爹爹就是自己吗。姬无药抱着宝剑。一向冰冷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他冲着五皇子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那丑汉见五皇子沒有答言。转向雪依磕了个头。接着胡言乱语:“爹爹。想必这就是儿子的娘吧。儿子给干娘磕头。求干娘可怜。给儿子说句好话。就当儿子是个屁。把儿子放了吧。”
丑汉一言。说的雪依玉面通红。她虽然已经出阁为妃。但是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乍然听一个如此大年龄的人叫自己娘。羞气交加。忍不住“呸”的啐了一口。
五皇子看着雪依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开心了。他有心逗那丑汉。蹲下看着那丑汉冷着一张俊脸道:“怎么。你不给我当干爹了。难道是我听错了。刚刚不是有人说再见到我就打的我叫他干爹吗。”五皇子歪着头看着那一高一矮的两个人。问道:“你们俩说说。是也不是。”
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吓得两腿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來。矮个的结结巴巴的回道:“是不是”
丑汉生怕那两人说漏了嘴。第一时间更新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厉声道:“你们俩兔崽子还愣着做什么。这就是我刚刚跟你们说的干爹干娘。还不快來给干爹干娘磕头。”
五皇子连连摆手。顺势拿起丑汉身边的大片刀装作十分害怕的说:“我可不敢当。倘若你趁着磕头再给我一片刀。我死的可多冤枉啊。”五皇子话才说完。冷着一张俊脸。手中的片刀已经指向了丑汉的鼻子。
丑汉苦笑:“干爹说的是哪里话。儿子知错就是。您看看我这鼻子已经给人削了去。现在能削的也就是这耳朵了。要不然您老人家那这只耳朵拿去做盘菜。”
萧僮和姬无药此时忍无可忍。“噗哧”笑了出來。特别是萧僮。他见过无耻的。可从來沒有见过这样无耻之徒。竟然让别人削他的耳朵。还口口声声叫人家干爹。看丑汉的年纪已经四十开外。而五皇子不过二十出头。雪依更是二八年纪。做丑汉的儿女都绰绰有余了。他却一口一个干爹一句一个干娘。叫得那般的顺溜。
五皇子虽见多识广。面对这样一个无赖之徒。一时倒也束手无措。杀了他吧。他也沒有做什么坏事。留着他吧。又怕他日为非作歹。丑汉见五皇子僵在原地。爬向雪依道:“干娘。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不不。您是我的亲娘。您老人家就给儿子求求情。让爹爹他老人家消消气。把我给放了吧。”
萧僮见雪依无措的向后躲。忙喝住丑汉道:“那一丑汉。你可知你面前的人是谁吗。。她可是咱们邀月国渝王爷的渝王妃。再要胡言乱语。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五皇子伸手拦住萧僮。那丑汉听萧僮说雪依是渝王妃。面露恭敬之色。连连磕头。转身对身后呆立的一高一矮二人炫耀道:“怎么样。我就说我是个有福气的吧。你们俩看见了吧。我娘是谁。我娘是渝王妃。”说着。丑汉趴在地上咚咚的给雪依磕响头:“娘亲在上。不孝儿薛义儿给娘磕头。”
雪依哭笑不得看着五皇子。目露求救之意。那丑汉不及众人说话。转身又给五皇子磕头:“不消说。这就是我的爹爹渝王爷了。儿子给爹爹磕头。祝爹爹和娘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五皇子和姬无药终于憋不住。笑了出來。五皇子见丑汉将他和雪依视作夫妇。非但不恼。反而笑着说:“好儿子。起來吧。看在你还算孝顺的份上。我就饶过你了。”
萧僮闻言。眉头一皱。连忙阻止五皇子:“王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按照礼法。倘若五皇子真的认下这个丑汉做干儿子。那么今后他就是五皇子的大少爷。身份一下就高出了多少倍。萧僮见五皇子如此鲁莽。忙提点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谁知。那五皇子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这许多。他摆摆手止住萧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