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这是为何啊?”景色看着夜非尘触目惊心的伤口难过得无以复加,心脏的位置疼得竟让她无法呼吸。
“色—色,快,快把它吃了。”夜非尘又一次微微抬高手臂向着景色费力地说道。
“爹爹,你别动,我来替你包扎伤口。药呢?你身上不是有药吗?你不是神医吗?怎么这点伤都治不好呢?”这时,景色反而冷静了下来,在夜非尘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摸索,避开他身上的伤口,生怕一不小碰上又给他造成第二次伤害。
“没,没用的,这些伤口有剧毒,无药可解。”夜非尘缓缓地摇摇头,曾灿若繁星的双眸黯然无光,就连那头漂亮飘逸如绸缎般光滑的紫发长发此时杂乱无章,干枯的如同一堆乱稻草。
景色身子一震,手顿时停了下来,身子软软在跌在地上,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夜非尘,难道就这样任凭夜非尘活生生死在她的面前吗?不,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都说祸害遗千年,这夜非尘哪里会这么容易死掉,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
可是该怎么办呢?这毒如果连夜非尘都解不了,她又如何能解?一时之间景色陷入绝望之中,神情凄然,悲痛莫名。
“色—色,来,快吃了它。”夜非尘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向景色说道。
“爹爹,我吃。”景色回过神哽咽地冲着夜非尘使劲地点点头,这是夜非尘拼命取来的东西,她又怎么能不吃?又怎么舍得不吃?
景色咬着下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颤抖着手接过夜非尘还沾满血迹的血莲,扯下一片花瓣塞进嘴里,泪水如同关不住的水笼头哗啦啦地流着。
“别哭了,本来就不漂亮,现在越发难看了。”眼看着景色吃下血莲夜非尘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正欲伸手去擦景色的泪珠,但是手还没有碰到景色的脸便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爹爹,你别动,我不哭就是。”景色慌了,按住夜非尘不让他动,用手背胡乱地擦着眼泪,可是任凭她怎么擦就是擦不干净,泪水汹涌接踵而至,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随着景色的动作四处飞散。
“色色,快把血莲吃了,如果时间久了药效就减弱了。”夜非尘喘了一口气,用眼神示意景色快把剩下的血莲吃了。
景色看了看手中的血莲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气若游丝的夜非尘,突然间眼前一亮,一个想法在脑子里闪现,夜非尘拼死取来得东西定是稀世珍宝,绝世灵药,或许这血莲可救夜非尘的命。想到这里她再一次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撕下两片血莲一齐塞进口里,咀嚼几下以后,突然俯下身子向着夜非尘的嘴边凑去。
“色色,你要干什么?”夜非尘愕然,细长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嘴巴微微张开。
就是现在,趁着夜非尘愕然之际,景色的娇唇紧紧贴在夜非尘苍白的唇上,舌头带着血莲顺势进入夜非尘的口里。
唇上传来的湿热让夜非尘身子一震,瞪大眼睛愣愣地的看着景色,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抗拒。
只是如今身受重伤的他力气微小的如同一只蚂蚁,微不足道,而景色却像一个掠夺者,长驱直入强行把咀嚼过的血莲用舌头顶进了夜非尘的喉咙深处,强迫夜非尘咽了下去。
“爹爹,你生,我生,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只到夜非尘咽下血莲,景色这才直起身子与夜非尘拉开了一点距离,她一脸坚定地看着夜非尘。
夜非尘再一次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景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就这样隔空对视,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悄悄地两人心中生根发芽。
服下血莲后夜非尘的身子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感觉到丹田涌入一股暖暖的气流,顺着七经八脉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疼痛全消,如沐浴在春风里,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