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我赶忙调整了鼻息,我是肌肉控而已,但是这腿……好想贴个脸……或者摸一下……
“哇塞,长腿欧巴,肥瘦适中,人间臻品。”
丝杨惊叹一声,把我从原有的思路中拉扯了回来,我看见她两眼冒红心,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毫无节操的滴在了地上。
“秦蓁,把这腿借我研究一下。”她猫着腰,伸出手就想去摸,这女人真的色胆包天哈,无语了。
不过,我知道她也就是无厘头耍宝,并不是真为玄苍的腿所迷,不就是腿嘛,借你了,拿去。
玄苍见丝杨魔怔般的盯着他的腿,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暗的哆嗦了一下,恰巧被我捕捉到了,他向我投来救助的目光,希望我能阻止丝杨。
我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对他笑了笑,一副看热闹的架势,我偏不吃醋,看你怎么办?
“姐夫,你不要紧张啊,其实我也是纯爷们,我就是想量量你的腿到底多长,回头和李敏镐的比较一下,你放心我只摸不看真君子。”
丝杨说完把眼睛闭上了,那神情愈加的猥琐。
杨子镜护主心切,见丝杨向玄苍靠近,脸色一变,裤子还刚换一条腿呢,一个飞身,无声的挡在了玄苍的前面,把光着的腿伸给了丝杨,玄苍得以全身而退。
“哇,真皮质感。姐夫你真好,还掀起来给我摸个痛快。”
丝杨一边有手掌丈量,一边做出评价,“就是腿毛有点长,你该刮刮,别扎到秦蓁了,咦,这是什么?软乎乎的,我睁开眼看一下哈……”
丝杨说完,张开眼把手里的软东西凑到眼前,眼睛骤然瞪大,惊呼一声,“操!蛆——”一扬手扔了出去。
“哎哟,姐夫,你腿上都是蛆,你咋搞的你?太不注意卫生咯……”
“……”
见没人回答,她的目光顺着生蛆的光腿往上看,越过花衬衫,定格在杨子镜的俊脸上,一愣,再转脸望着我的方向,此刻玄苍和我正在偷笑。
“擦了个擦的,啥时候偷的梁换的柱?”丝杨把杨子镜的腿无情的往旁边一扔,暴怒的跳起,“你这种歪瓜裂枣哪值得我下手?”
人的容忍都有限度,何况是鬼?杨子镜要准备发飙了!
“你脸皮真厚,我玉树临风一小生,被你说成歪瓜裂枣?那你怎么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脸黑得像锅底,又圆又扁,就像被牛踏过的似的……”杨子镜越说越气,口沫狂飞,“你一个母夜叉式的粗糙女子,凭什么配觊觎我家才貌双绝的太子爷?……”
吧啦吧啦的一大堆。
“啧啧……”丝杨砸了咂嘴,转变攻击方式,“小样,口才不错,佩服!但是这蛆怎么回事,你腿上的蛆能不能摘干净?让我想到了生蛆的鸡腿。”
“为什么要摘干净?少见多怪,尸体生蛆就如同人生虱子,太平常不过了。”
“生虱子那是远古毛人的事,现在哪个还生那玩意?你要是不把蛆搞干净,别想和我们同路。”
“……”
真佩服丝杨,和谁都能吵吵起来,和谁都能成为冤家,为了转移他俩的注意力,我让丝杨去路口等车,我们准备打辆车去县城。
主要是摩托车坐不下这么多人,而且很累。
下午四点到了县城,然后买了去越城的火车票,只需二十四个小时,我们就能回到越城了。
猛然发现最近半年,我一直以越城和大裤头村为站点,游客一般在两点之间徘徊,每次都有得失。
第一次去大裤头村是因为在越城失去丝杨,回越城是因为在大裤头村失去丝杨和玄苍,第二次去大裤头村是因为失去了游阿姨,回越城是失去苏澈,失去了师父,但得到了丝杨和玄苍的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