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
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勇敢战斗保卫祖国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他关上收音机,走到床边。
女人的呼吸轻轻浅浅, 羸弱苍白的像个纸片人, 没有苏醒的迹象, 也没有断气的征兆。他抿了下唇,执在手中的黄色宽边帽扣到了头顶,如同来时那般安静地离开病房。
光线打上女人的睫毛, 投下一圈纤长的阴影,眼帘之下有了微微的动静, 长睫缓缓颤震, 忽尔一掀, 双眸睁了开来。
幽暗与光亮,平移,有那么一小段的时间,她辨不出身在何方。
她似乎在睡梦中听到了那首《喀秋莎》,依然不变的明快节奏,忧郁乐感, 两相结合, 动感中激荡着人心。
会死的人, 竟还活着!抱着必死之心的她, 没有死掉,这是怎么回事?
白尹摸上额头,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痛感神经又回来了,它取代了僵硬与麻木,她固执的移动四肢,关节都能活动,很好,她没有瘫痪。
片刻空白后,她想的是:这是在哪儿?
查看周围环境,好像在医院里头。
然后,又是一波的疼痛。
她再次想的事,脸色白了一圈,这痛感的体现,莫不是她被老毛子强/暴过了头
对于“强/暴”这件事,她除了冷笑外,又能怎么样呢?
白尹眯着眼,心里不算乱但也说不上平静。
她建设高墙,说服自己:痛一痛就过去了,如果把其看成痛不欲/生,背负精神包袱,不成为疯子,心也死了大半。若是不想死,却放不开这身伤痛,那这疼痛便会伴了终身,生活将会和地狱无异。只有自己不在乎了,别人就算在乎也伤不了自己。
白尹转了下眼珠,一名着苏军护士服的女人进入她的病房,女人的肥掌在她面前轻晃,白尹眨着眼睛,瞧见了女人漂亮的蓝眸,以及她友善的微笑。
为什么要对她微笑?苏联人应该恨德国人才对?哦,不对,她不是德国人,可是她穿着德军制服!!
白尹屏息,垂眸轻瞥身上,却没见着岩灰色的制服
她突然记起穿到1943年时,她把戴在手上的戒指缝入内衣边侧。糟糕,戒指!她慌了,她怕戒指不在了,每当她握着戒指说话,仿佛弗兰茨就在身边倾听她吐槽,如果戒指弄丢了,她的思念该向何处发/泄?
她颤着手,又仔细摸了一遍,呼还在里面,没丢,万幸!她吐了口气,但是,她有很多的疑惑。
白尹眼里存着疑虑,望向眼前的苏军护士,成就了对方眼中,一付呆c愣c傻的模样。
“喀秋莎,你没事了,都是外伤,很快会好的。”女人急着给予白尹安慰。
白尹眼珠木了木,茫然了。
喀喀什么?喀秋莎?呃她穿到别人身上了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她叫自己喀秋莎?
白尹动动唇,大着胆子:“麻烦您,可以给我一面镜子吗?”她用了俄语,声音哑哑地,让人听着很吃力。
女人迟疑了一瞬,倒是听出了白尹的意思:“有的,给你!不用担心,你的脸蛋肿了,养养会好的,不会破相。”女人从衣服袋里拿出一面小巧的,画着镰刀斧头的镜子递给白尹。
“谢谢!”白尹不在乎破不破相,她想知道的是
她差点摔落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