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英国只是开了官腔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法国坐不住了,外交部长跑到了英国“赐教”,结果英国不想打仗,法国只好也跟着英国开官腔,继续了英国说的那些无关痛痒的话,最后那份“痛”统统归结给了把一切希望寄托在英法的波兰政府身上。
乐观派又不争气的波兰政府,看这形势不对头,立马跑路,结果,痛苦和灾难一并留给了可怜的波兰人民。
很巧,白尹的分析就是td说对了,并且戳到了尤利安一哈特曼的心头上。
波兰的正规军正面与德军交战,在德军的占领区域,分散各地的波兰反抗军一直没有停止战斗,德国高层不得不调派军队过去镇压。党/卫军就不用说了,不仅要打波军,还要针对占领区里的犹太人,执行元首下达的灭绝政策。
他眸中蓝光锋利一闪,扑过来就想抓白尹,白尹一声惊叫跳了开去,尤利安不想放过她继续老鹰捉小鸡,结果小鸡没捉到,硬生生撞到一个高个子帅锅身上。
“让开!没看到我正在抓‘间谍’吗?”尤利安怒气不消。
“抱歉中尉,我想我的秘书兼医疗护士小姐,肯定不会与间谍沾边,您是否有误会?”
尤利安大异,讶然一惊,什么?这该死的中国小妞大学毕业后竟摇身一变,成了某某秘书?还兼护士呢?这么专业的技术活她都会?他怎么记得她学的是教育方面的专业!?
艾德里安比尤利安还要高小半个头,尤利安一哈特曼只好调高视线,极其不信任c不耐烦的瞪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倜傥男人。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艾德里安不动声色的拉开白外套,内衫的sd标记与军衔赫然落入尤利安的眼里,尤利安眼珠一缩,张嘴忡惕,先前的怒意烟雾朦胧了,再后来连他自己都忘了,他这怒气是由谁引起的。
白尹早跑到了车厢另一头,能离他们多远就多远,她很没骨气的缩在座位上,竖了耳朵听动静。只知艾德里安与尤利安都站的笔挺有形,帅气的对峙,到后来两人竟悉悉索索咬耳朵,后面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见,更别提他们到底是针锋相对,还是握手言和。
车厢门再一次打开关上后,白尹伸头望过去,艾德里安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
“认得他?”
白尹乖乖点头。
“有过节?”
白尹摇头,随即点头。
艾德里安蹙蹙眉:“什么事引起的?”
白尹张张嘴,一声叹息:“都是爱情惹的祸”
她卖了关子仰头看他,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她一本正经抿嘴道:“我抢了他暗恋的人,不,不”
她立刻摆手:“其实我也不喜欢他暗恋的人,是他自己弄错了,刚才他抓我也是误会我是间谍,事情就是这样。”
“你说的那人,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哦,看来尤利安一哈特曼中尉摊上麻烦了。”搞清楚他们的关系,艾德里安不由地诡秘一笑。
白尹瞪大眼,捂住嘴,纳粹不允许有同性恋。这这这不是她告的密,绝对不是哈!事实上,她真正害怕的是:尤利安一哈特曼在得知她知道了他对弗兰茨的爱后,会不会对她进行打击报复?
艾德里安很无力的瞅着她:“现在捂嘴已经迟了。你没事就好!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这话怎的那么耳熟!白尹暗忖,呵~!不正是师父墨晋老爱说的么?!不不不,汗,他明明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德国人,分分钟德国绅士腔!她脑子短路了不成?怎么会把他当成墨晋啊!?
她放弃,在熟人面前也不怕讲实话:“是啊,我被人抓来凑数的,医学教授的助手受了伤,我顶替了她,假期实践,暂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