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不一会儿,侍卫快速走出来道:“王妃请,王爷就在书房中等着您。”
澹台芋雪点点头,拳头不由自主的攥紧,一步一步有些沉重的向着君乾枭的书房走去。
老实说她很怕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对这个男人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更别说这男人对付不听话的奴才的手段了。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噩梦,从嫁入这王府开始,便是她所有痛苦的开始。
但她对这个男人,连恨都不敢有。
站在门前,澹台芋雪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轻轻敲门道:“王爷,臣妾进来了。”
里面没有人应声,澹台芋雪轻缓的将门推开,昏黄的书房中紧紧点了一盏灯,原本应该坐在书桌前的人,此刻却不见踪影。
那侍卫明明都说君乾枭让她进来了,那么就不会骗她才是,那么君乾枭究竟去了哪里?
“王爷?您在里面吗?”澹台芋雪走进书房,小声的问道。
就在她刚刚走进书房的瞬间,书房的本便被君乾枭的掌风瞬间关闭。
“砰!”两扇门关起发出的声音吓得澹台芋雪一跳。
“王爷,臣妾此番来是有事向王爷请罪,还请王爷出来见一见臣妾。”澹台芋雪身子一抖,却还是强装镇定道。
“哦?请罪?我的好王妃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就在澹台芋雪心中忐忑不安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只冰冷的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瞬间就讲她拢到了怀中。
澹台芋雪不敢挣扎,有些结巴的解释道:“今日我与妹妹出去逛街,不想我没有看到路障,摔了一跤,差点酿成事故,还好安合郡主机智化解。但也是我的疏忽,让妹妹与惹恼了安合郡主,才会造成此此番局面,这一切都是因臣妾而起,臣妾心中愧疚不安。”
君乾枭凑近澹台芋雪耳边,很是暧昧的吹气道:“爱妃何错之有,事情的经过本王都已经知道了,爱妃难得的傲骨,倒是让本网刮目相看。”
澹台芋雪一听君乾枭的话,身子不禁一震,随机轻声道:“臣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此番臣妾请罪,还请王爷责罚!”
说罢,人便想挣脱出君乾枭的钳制。
但君乾枭又岂是那般好打发,在澹台芋雪挣扎的瞬间,君乾枭竟瞬间变将澹台芋雪的衣服从后面撕裂。
“啊!”后背一凉,澹台芋雪惊恐叫出声。
“叫什么叫?不是爱妃说的,让本王责罚你吗。本王现在责罚你了,怎么又不乐意了?”君乾枭一手捏住澹台芋雪的下巴,语气略带兴奋道。
此刻的澹台芋雪根本保不住后背的衣服,两只手紧紧抓住前襟,不让其散开。
“臣妾说的责罚,不是这样责罚...”澹台芋雪的语调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镇定了。
君乾枭大笑一声,顺手讲澹台芋雪的手掰开,将人抵在墙壁上,把澹台芋雪前面的衣服也彻底剥去。
“本王喜欢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难道本王还不能对自己的王妃行驶这合理的权利?”君乾枭将澹台芋雪的手固定锁在头顶,一脚顶开澹台芋雪紧紧闭合的腿。
瞬间便将澹台芋雪的下身的衣裙全部撕去。
澹台芋雪即便再无知,也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想到她才嫁到翎南来,君乾枭对她所做的事情,澹台芋雪便一阵绝望和恐惧。
“王爷饶过臣妾吧!这次的事情是臣妾不对...随便王爷大骂,还请王爷饶过臣妾啊!”澹台芋雪控制不住泪水,盈盈小脸哭的可怜兮兮的。
但显然君乾枭病不为所动。
“饶了你?本王与你之间的关系,本该如此,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何来的饶过一说,难道王妃独自生活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