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又看看营地前方。
“咳咳咳没关系,敌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偷袭的。”脸色惨白的羽衣山安慰我,他是个很瘦弱的青年,可能是因为常年的疾病,所以身形消瘦,眼睛周围有很重的青色,脸颊下陷,咳嗽起来感觉随时随地都会喘不过气直接挂掉。
可能敌人来的时候不需要对他做什么,用一个风遁就能把他吹飞。
宇智波周助也看不过去我这幅忐忑的样子,赞同羽衣山的说法:“是啊,现在我们主力还在营地里,他们不会这么想不开的。”
说完这句话,他们又开始继续聊天,我只好耐下性子重新坐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逐渐转凉,只是坐在篝火旁不但感觉不到秋天的凉意,反而感觉热气笼罩全身,让人感到燥热不安。
我感觉自己等了很久,久到其他忍者陆陆续续都走光了,营地里除了爬不起来的伤患只有我们几个的时候,他们才结束了让人烦躁的闲聊,不急不忙爬起来向我宣布可以去巡逻了。
我偷偷松了口气,终于不用感觉自己游手好闲,在前线感觉游手好闲实在是件很考验人心理素质的事,至少在这方面来说我觉得我还有待提高。
我们四人分成两人小队,同一族为一小组,按照原本就制定好的路线,开始绕着这片营地进行侦查。说是侦查,给我感觉更像是散步。
带我的前辈周助先生对我二哥很好奇,作为声名鹊起的新一代天才,他很关心二哥是怎么做到在断了一只手之后照样收发忍术自如,甚至速度比之前更快。
我瞥了眼他的断手和瞎眼,告诉他二哥被父亲大人扔进敌人堆里的壮举,果然看到他眼神发直满脸钦佩:“真不愧是族长大人啊”
我觉得他未完的话是族长大人对自己儿子都这么狠。
绕着营地转了一圈,一切都风平浪静,周围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树叶,这些百年的大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是挡在风之国吹往火之国风沙前的第一道屏障。我没去过那个充满砂砾和风暴的国家,只听保姆说过,那里缺乏水资源,黄沙遍地,天空上的太阳能从早上八点晒到晚上八点。生活在那里的人也像风暴一样狂躁而危险。
“你是怎么受伤的?”站在树枝上,我朝四处张望,顺便问树底下的人。
宇智波周助正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闻言抬起了头。
从上而下望去,他左眼上的伤痕越发狰狞,上下眼皮像被胶水一样牢牢黏在一起,被一条很深的刀疤贯穿,眼皮微微下陷,仿佛下面的眼球已经被挖去了。在左眼周围,还有几条深深浅浅的伤口,同样结了疤,从这些伤痕就可以看出当初他刚受伤时是多么严重。
“被风遁割伤的。”宇智波周助用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被傀儡师用傀儡线绑住,躲都躲不开,两只眼睛都差点被挖了。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还好被队友救出来。”
“你的眼睛呢?”
“左眼被挖走了,幸好族人赶到及时,没让砂忍把眼睛带走,否则我就成了宇智波的罪人了reads;。”宇智波周助叹了口气,“我都没开眼,他们还跟疯了一样要挖掉我眼睛,都是疯子。”
我没再说话,从树上跳了下去:“走吧,这边没动静。”
宇智波周助把右手插在口袋里,直起身和并列着朝前方走去。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继续战斗呗,忍者的归宿只有战场啊。”
“你可以留在族里。”
“不要小瞧我啊,就算我这样子,我也是个男人。宇智波的男人是不会龟缩在族人身后的。”青年低头朝我笑了一下,只是这个笑容刚露出一角就突然收了回去,他突然停住脚步,眼神变得非常锐利,朝左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