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难道是说,我的女儿在自杀前独自一个人在余亩崖上整整待了一个晚上吗?!?”
“应该是这样。”面对韩德平充满震惊的询问,老曾很确信的说:“我们这里的村民不多,所以大家习惯很早就睡觉的。我的家里没有厕所,所以方便的话是要出来的。我记得我那天晚上9:00左右的时候还出来过,您也知道我的家和余亩崖的距离的确很近。虽然当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但是我敢确定那个时候余亩崖上还没有人。”
“那么她不会投宿在这里的民居家中吗?”
一直和乔伊站在一起的我,此时不禁忍不住脱口询问了句。
“起先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之后就不这样认为了。”老曾充满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也有些无奈的将自己的话继续了下去:“望晓村只是个小渔村,这里没有什么落脚的旅馆。所以来往的游客想投宿只有住在我们这些民居家中,但是就在事发之后警方前来调查过,结果没有一家承认接待过这位客人。”
“哦”
“我们没有撒谎,也没有撒谎的习惯。”老曾解释说:“何况警方在经过对每一家的调查之后也都似乎确定了这一点。”
“嗯,原来如此”
我低沉的应了一声,脑海中依旧有个阴影挥之不去。
乔伊没有说话,只是阴翳的垂低着目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您不相信我的话吗?”
老曾看到我们的样子,不禁这样询问了句。
“哦不,不是这个意思。对,对不起。”
我做出了道歉。
他苦涩的笑了笑,似乎表示理解。
“算了,没什么。”
老曾长叹了一声。
他的确是个朴实并且善于理解人的渔民老人,毕竟死的是韩德平的女儿。虽然他到现在也不清楚我们和韩德平的关系,看着我们同来或许还认为我们一并都是被害人月瑶的家人呢。而且即便是我们怀疑,那么这样的怀疑也没有错。
“接下来接下来怎么样了?”
我这样询问,而我不了解自己这样询问是否能和老曾刚刚的话挨得上。
“她的确应该是昨天晚上来的,并且她的人在余亩崖上呆了一宿。”老曾点头说了句。之后他不禁长出了口气,甚至将话顿了顿并点起了旱烟:“事发的一整天她都应该一直待在崖上吧,因为即便是我下午回到家之后她的人也还在崖上。那时候应该已经快5点了,我看她在崖上烧起了火,而看她的样子仍旧是如此的伤心。”
“是啊,那天是他弟弟的忌日。”
韩德平充满痛苦的回应了句。
“但她所烧的东西却并不是纸钱。”老曾马上这样说:“我看她的情绪怕她出事,故此曾上崖劝慰过她,同时我也看到了她所烧的东西。”
“哦?那是什么?”
“似乎是一本日记。”
面对我好奇般的询问,老曾不禁这样做出了肯定地回答。
我大惊失色,心想那会不会就是曾经小健的遗物。
如果是,那么照片也应该是她拿走的。尽管乔伊早就已经提出了这样的猜想,然而如今这份猜想或许才能从真正意义上得到证实才是。
身为女儿的月瑶离开韩德平的一年的确是去调查自己弟弟小健的死因了,但是为什么到了最后连她竟然也选择了不明不白的自杀了呢?
“她是否调查出了真正的真相,而那真相为何会让身为姐弟的她们两个人都会选择相同并且有些极端的做法呢?”
虽然心中抱有着这样的疑惑,然而此时的我却完全的想不明白。
不了解在儿子小健莫名死亡的背后到底掩藏着一个什么样可怕并且不能言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