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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周叫我推一愣,我这边儿闹的不知怎么收场,那边儿重庆开口,他进门一直没说话,但一开口就是给我解围:“都别闹,周周,如玉,你们去休息,明早要早起,我还有话和浮生单独说。”

    一下,周周顿住,如玉本就淡淡的,嗯一声真出去,只是,他看了一眼衣橱,然后不经意跟我对上眼,那洞察一切的眼眸,让我抿唇,然后道,“谢谢你给我把饭菜带来。”

    他摇头,说不用,出去了。

    而周周这次回来,好像对重庆又是言听计从的,哦一声也出去,让我心里咯噔咯噔的感觉出某种不对劲,但没说什么,因为我不想连我最亲近的人也怀疑。

    他们都走后,房内总算是回到我最初的预想。

    重庆一面对我说“你先吃饭”一面自己去打柜门,我并未阻拦,但是边吃边看他,看他看了一眼里面,就又关上,回来恍若无事的给我介绍今天做的清蒸鲈鱼,“这鱼味道鲜,宜漱口后,单独吃更妥。”

    说着递来茶盏.

    我看他那玉白的手,不是端杯盏的这只,而是他在解开扣子的手,那心口若隐若现的“笙”字,依旧红火如荼。

    他肯定故意给我看的,也叫我脑子里划过去他那笙上曾经扎的针。

    想想人家根本不在乎dú针,我居然要还他吃饭的人情,真是可笑!

    尤其想想他什么也不缺,真是很颓的一件事。

    不过随即,我又打起精神来,不怕不怕,浮生,等你以后回发丘,给他拿东西就是,山高路远,余生慢慢,咱慢慢找机会回报他,绝不欠他就是……这样分开的也利索干净。

    吃饱喝足,我又拔出针来,我还是得扎付心薄个不举,我得让他有记xìng,三月内甭去“尊重”任何姑娘,只是说来奇怪,从前我怕他的厉害,怎么现在就不怕了?

    想不通,也懒得想,只是扎针时,听重庆开口,起初淡淡的,“其实,你若能跟他相处的好,我不介意。”

    重庆这话,我不意外,但是生气!

    但也不知是谁在电话里粗喘着说——

    怕我离开?

    这混蛋!

    “怎么做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顿了一顿,又道:“邱三怎样了。”老爷子和我说的那通电话表明了他已经知道那件事,那邱三现在如何?

    江湖之事,付心薄都有消息,我也就没避开他,那时候不举针正撵着转圈,这得扎好一会儿的,所以,我是捏着不举针时问的重庆,也是因此……我开了我yào师史上第一个重大失误,只因为重庆的答案:“死了。”

    “什么!”一声惊呼,手直接下重,感觉身下一僵,赶紧拔出来,手在发抖,颤抖着又去捏脉,声音还故作镇定的问:“峨眉就算不救也不会死,怎么回事。”

    说着,一下站起来,因为其实心慌的不行,一是因为我跟重庆把那臭小子闹去峨眉,二因为手指下的脉象,我给付心薄扎重了,他这估计三四年内是别想,一下又害怕起他来,把柜门关上不敢看他的眼,躲得远远的,听重庆淡淡分析:“峨眉救了他,他死是回来路上的事。我看你没提,就知老爷子没告诉你,但具体什么人做的,还未查出。”

    我一下坐回桌子边,没了方才的镇定,面上是万年不变的自若,“可除了峨眉人,他还能招惹谁?”

    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流氓,只是说的时候,想到柜子里的大流氓的脉象,又低头,心虚。

    “绝非峨眉。峨眉与少林武当齐名,他们的祖师爷司徒玄空是有史记载的中华武术第一人,越女剑和《越女剑法》以及白猿拳都有自己特色,容易辨别,若要杀人,也是留名留姓为民除害,并且,不如直接不救,根据线人汇报,邱三是当场毙命,其他消息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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