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就是想利用我,否则,他怎会看着我对别人好?怎会不在乎我跟别的男人?
我就在乎他……的每一个桃花,烂桃花我也不想让他有!
是以,再看他的反应,觉得自己还是唱唱戏曲,唱那“你既无情我便休”,重魔王证据确凿,人赃并获的利用,让我决定——
如何都不能把自己给搭进去!
总归那逼供水也仅仅是说轻薄,所以,我是抵死不会说我关心他……喜欢他!
重庆好半天没有说话,而我一直闷闷的吃完,吃饱后才发现重庆没动筷子,只是看着我,幽幽沉沉的,居然又把我的想法!看穿!
“浮生,我知道你不信,连我也不信我会如此将女人放在别人身边,可只要想到你能活着,那么,晚与你在一起,余生都跟你在一起的话,我能忍的住。”
说完,手越过桌子拉我的手,我一下愣着,随即,一把甩开他,心跳慌乱里,随手抓了纸巾一抹嘴巴后又一扭头,偏扬下巴道:“去,衣服脱了坐那边沙发,我要给你扎针了。我可不想欠着你饭钱!”
重庆只看我一眼,不再言语的去那边儿沙发,宽衣解带,乖乖的坐好等我,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穿的是那种对襟系带的衣,看不出哪个朝代,好像是随xìng自己做的,配他那同样随xìng而慵懒的神态,再脱好了衣,斜斜支下巴看我,心口火红如荼的笙字叫我险些看晃了神儿,心里暗骂了句妖物——
他这哪儿是神仙?分明是妖物!就差周围来些迷雾淙淙,引得心神不定的小书生,入了那狐狸精的圈套!
对,狐狸精!
他之前还说我知道自己要什么,虽然说的是没错,但他才更像……
一路心中叨叨个不停,面上却仅是沉默,手上则是丝毫不乱分寸的给他一针一针的扎下去,熏以香,旋以针,须臾片刻,熏香,他身上的奇香,融出一股心旷神怡的味儿,甚是好闻,且今万事戳破,我不怕他再说我偷香。
他不是坦dàngdàng的面对么?
我比他还坦dàng的嗅!
他倒没再说什么,就是任我吸,像之前每次我检查伤口的乖,任由我推倒,可是就是这么个姿势,就是这么个分明是他看起来落下风的姿势,实际上,我却嗅着嗅着,看着他的肌ròu线条,他始终淡然而似笑非笑的,我自己个儿心慌意乱的不行——
果然还是做贼心虚啊!
果然还是斗不过重魔王啊!
连连心里感慨后,最后收了所有小心思,默背撼龙经,背完也正好给他完成了全套熏香,收针捏脉后,眼珠子几度控制,还是控制不住的看他。
长眉微挑的看我,声音低沉悦耳:“浮生,进展如何?”
我不知怎么了,心慌意乱,被他说的耳朵痒,心里也痒,迅速撒开手道,“这是我的事,你穿衣服吧。”
说完我也去收拾地上的香料香炉,而余光里,他十指修长,尤其绑了绷带后,更显得白皙娇美。
盘扣而已,穿带而已,闹得像是满堂春风穿堂过,赏心悦目满屋香,而那屋门倏地开了——
“闻着味儿就知道重庆在,芳香扑鼻。”
小飞的忽然到来把我吓一跳,但是心神也给拉回来,看一眼小飞,他今日倒比那日穿的潇洒,我就说他皮白红的妖,上次是妖红的果子,这次是妖红的皮外套。
“嗨,浮生!好久不见!”
我嗯了一声,语气如常的也说好久不见,对他,倒是没多少抵触,因为我觉得利用的事儿,重庆应该没告诉他,甚至他都没告诉小飞我是女人。
想来利用这等大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是以,我对这位通天学问的俏丽小飞,还是之前的喜欢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