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手臂解放下来,直接挂在面前他的脖子上,“我带你离开。”
他说的离开,但是我脑子里还有回音,一句句回音继续在脑子里晃时,我搂着这朵重庆,任由他抱我走在重庆花丛中。
抱着一个重庆,再看那一朵朵重庆花,我直接伸出手,摸那一个个重庆的脸,唇,鼻——
“真软,真香,真漂亮啊……”
一边说着一边蹭了蹭抱我的这位重庆,听他问我:“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什么……
脑子里回dàng这话的时候,我抬起头,发现这时候他的几个脑袋都没了,只有一个脑袋,伸出手去摸着,被他拿下来:“别闹。”
“别闹,闹,闹……”
好听的声音继续在脑子里回dàng着,那张美艳的脸也在面前晃啊晃,但是抓不到,一要抓着就被打开。
“偏要闹!”
几次被打开,我恼怒着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就凑到他脸前去——
“谁让你这么好看,我偏要轻薄你,你又能怎样?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轻薄了一次两次!你别动!”
我厉声喝完,感觉他身体忽然僵固的厉害,那胸膛都硬硬的,肌ròu线条也愈发明显,而我这时候,脑子里那五颜六色的万花筒中,默然多出来了重庆那身漂亮的肌ròu果体,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就说出来——
“哼,你知道吗?虽然你现在穿着衣服,我是看不到你的身体,但我会摸骨,你这身体我早就在二回墓里,脑子里就出来luo体了,就像是现在这样,我贴着你,我都能看见你的身体!不过……我其实也不想占你便宜的,可我控制不住啊,我,我一碰到,甚至偶尔看到你,就全是这些,在你之前,我……我从没有过,一个都没有过,没看过别人,想过别人,没有过的……”
我这么说完,又从他脸前退下来,缩在他心口时,感觉他那肌ròu已经绷紧到一定的程度了,靠着也不舒服,可我还是靠着,嗅着他身上那味儿时,又看着周围的重庆们——
如画,如妖,如仙。
而面前这个,忽然低头,那眼神深沉似海的眸,叫我呼吸一凝,脑子里倏地就划过去沈一绝当初唱的婉转戏段子,虽然我认错了人,可是,对沈一绝的戏,我依旧欣赏,尤其喜欢他在戏园子里那句——
“最撩人春色……是重庆。
重庆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戏,我也会唱的,听了七八年了,没吃过猪ròu也看过猪跑,哼哼唧唧的对重庆唱时,倒也不怕出丑,反正他就是我臆想的花儿!
然而,唱着唱着,忽然就哭了,因为——
他再好,我唱的再好再坏,又能怎样?
“其实,其实我……我早见过我喜欢的少年了……我骗了你,我见过了,却还是想在你身边,可是我又不能说……这都怪你!怪你长得太好看了,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好看?走哪儿哪成画,声音也好听,身材又好……”
哭着说时,我把眼泪都擦在那早就坚硬无比的胸膛上,然后感觉那胸膛软了些,而我擦完鼻涕后,鼻腔里又嗅着他身上的香,继续哭:“还特么这么香!这是我嗅过最好的香料了,什么香都不如你……”说着,又狠狠一吸着,“这他妈才是真吸//dú!嗅着就舍不得停下,你说你到底什么人?你是魔王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魔王……什么你都会算……万一你是利用我……我居然也舍不得离开你……哪怕知道……知道你有少女了……我还是担心以后会失去你,吸不到,看不到,饭菜也没法吃了……怎么办啊……”越想越伤心,又把鼻涕眼泪一把擦在他身上,然后就听这朵重庆花叹了一口气,很低低的一声轻叹,“浮生,我……”
浮生,浮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