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所了解的医学知识,血液形状除大片喷洒外,一般溅shè点滴都应呈圆形。
可眼前的喷洒是呈大片漆刷样,且溅shè血液没有一滴正常,也没看见动物毛发,反而看见一根刷子的塑料毛!
很显然,这是有人故意涂抹上去想掩盖什么……
迅速的拿出手套,戴上后,我就打算把那羊骨头给挪开,却是那瞬间手背上熟悉的一热,重庆拿开我的手同时,我脖子后也是熟悉的一拎,人让重庆拎过去
“躲远些。”
他沉声冷酷说完,自顾蹲在我方才的位置,我要是能皱眉,绝对皱成一个川字,他什么意思?周周戳戳我,和我互相看了一眼,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我“怎么了”,我也一头雾水的看重庆,我还想问他怎么了!
“静观其变。”
打了个手势没说话,我就看向重庆。
手电筒把他影子投shè在旁侧的墙上,像是个巨人,“巨人”手里拿出我之前在二回墓的入口见过的丝线,但好像又不同于上次,上次是棉麻线,这次却是银光闪闪,不知道是什么……
重庆将那银闪闪的丝线勾在双手间后就去缠绕那羊骨头架!
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那银线,我忽然察觉到什么
“莫非是有……”
dú字没说出来那瞬间,远处只听嗤的一声,有花火四溅,重庆猛然后退,中途迅速甩开手中的银线,那线在空中飞舞出诡谲美丽的火光之后,就在空中燃烧着一点点落在地上,化为灰烬。
“这……”周周一下说不出话,我则快步走过去,“重庆哥,你没事吧。”
重庆摇头,目光凌厉的看着那骨
“骨上有dú。”
我早猜到了,因为老不正经给我提过有种银线遇dú即化,只我猜中这前头却没猜中那结局,寻着重庆的目光看过去后,我心跳剧烈一顿,因为看见那边儿断成两截的羊骨!
“你会丝线断骨?”
我不可思议的说着看向重庆,心里忽然就很害怕去发丘门,丝线断骨这词,我还是在老不正经那里听说过的。
他说,线断骨是仅次于拈叶杀人的小高手,到拈叶杀人的阶段,是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当武器,一片树叶,一朵花瓣,甚至一根头发丝都可以要了人的命!
而我还记得周周说过,重庆还没入过摸金楼里拿摸金符,他这种距离绝顶高手就差一步的人都没能在摸金门里占有什么位置,我想都不敢想我拿着发丘印,到那绝顶高手的发丘门里,会怎么惨死……
“嗯。”重庆那时就只嗯了一声,似乎在思索什么,忽然转身离开,而周周凑过来,“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看来,墓道十有八九在这剧dú的羊骨下方。只我想不明白,dú封墓道他们如何出来?”
周周说的是前面进墓的人,但是,这个问题太白痴了,他这人,真的是看书太少,看一眼远处的重庆,我回头对周周无奈的解释
“他们不用出来。”
“他们不用出来。”
竟是跟重庆异口同声,重庆说完后朝着我们走过来。
我俩对上眼,然后我耳根子一热,因为记起之前和他异口同声的和周周打招呼,说早,然后被周周询问我们一夜干什么去了……
好在周周这次没打趣我们,而是皱紧眉头,还是不解:“不用出来?靠什么意思?别欺负我读书少啊!这是墓道,撒了dú不能进?那他们怎么出来的!啊?石头缝里蹦出来?”
周周那摊开手睁大眼显然很不解的样子让我颇为无奈,这次重庆沉默,我单独给他解释道:“依山傍水的古墓占据着好山好水,而好山好水,必出暗河,这墓下定然是有地下水通往外面的湖泊,所以他们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