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c红茶c绿茶一起飞到了元阳城主事府。几名山贼头领留在了蜈蚣岭,如果宣忠贤不送来慰问金和感谢信,他们将一直“照顾”受伤未愈的白甲护卫队长。
乘坐“黑葡萄”,四处闲逛的宣思诺c平克虏,见到遮天蔽日的天骑兵后,也就放弃游玩,随着天骑兵降落在了元阳城主事府。
宣忠贤与众人相见后,安抚了云氏姐妹c绿茶,拉着红茶c宣思诺的手,动情地道:“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俩。”
他放开两个女孩的手,又向平克虏c余晖道长行了一礼,拱手道:“多谢两位的相助,必有重谢。夜色已浓,明日必将有大战,还请早点歇息。”
平克虏c余晖道长连忙客气回礼。
“方兄弟,你直接找周大主事安排房间。”
方秋水应声而去。
云追月有话向宣忠贤说,尚未开口,被云梦月拉走了。宣思诺拉着宣忠贤的衣角不放,无论云梦月如何相劝,都不撒手,“我要干爹陪我坐一会儿。我要陪干爹坐一会儿。”
绿茶扶着红茶,紧跟着宣忠贤,没有随众人离开。
宣忠贤看了看面色有些白的红茶,抚着绿茶的头发,道:“你扶着她,去我的厢房休息。”
夜二更。
宣忠贤住的厢房内,立着的平克虏正在与坐着的宣忠贤商议。
“世子,为什么不直接回帝都皇城?”
“回去了,元阳城怎么办?几十万老百姓就不管不顾了?你们的亲人家眷就不管不顾了?”
“世子真是菩萨心肠。”
“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大家。”
“”说话这么难懂,什么主观不主观c客观不客观的。
“我也是想尽快报了受残害之仇。目前,除了周东仓和老年,我的仇人都死了。呃,老年就算了,根本不值得我去报仇。”
“我听方秋水说,张义锋被杀了。令狐无病也死了吗?”
“他已经被周东仓斩杀了。”
“”
“他私自与霸龙卫都指挥使刘袭议和,出卖元阳城的权益,使元阳城人蒙受了耻辱。”
平克虏心道:唉,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是你的领导。哪怕你立功无数,只要做错一件事情,领导就会致你于死地。
“令狐无病死了,我也就不想再报仇了。但是”
烛光之下,平克虏看着宣忠贤,静静地听他说话。
“但是,帝都的大人物希望他死。”
“这样啊。”平克虏有些吃惊,“我该怎么办?”
宣忠贤站起身来,对平克虏耳语了几句。
平克虏面色沉重,点头以示答应。
“平兄弟,你先去休息吧,此事需要缓图,切不可泄露消息。”
“世子,请放心。”他也习惯于称宣忠贤为世子了。
在一旁吃零食的宣思诺,对两个大人的话,没有一点兴趣,她吃饱喝足后,见平克虏领了命令出了门,就轻轻捂着肚子,看了看宣忠贤没有带铁面罩的脸面,心惊肉跳,“干爹,你只有一只眼睛了,还能看得清楚吗?”
“能。”
“失去了一只眼睛,你痛吗?”
“现在不痛了。”
宣思诺用手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道:“失去了一只眼睛,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当你失去一只眼睛的时候,你才知道另一只眼睛的可贵,这就是我的想法。”
宣思诺打了一连打了两个哈欠,“啊。是吗。干爹,我去睡觉了。”
宣忠贤走到门边,对门外的方秋水道:“去给思诺找一间干净的房间。”
“得令。走吧,思诺小主。”
宣思诺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