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撤军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残杀大宣国的子民,就能心安理得?”
“哼。”什么子民不子民,都是自以为是的蚁民罢了,死不足惜。
“大宣朝堂还在。你身为大宣的将官,怎么能不顾及大宣的律法?”
“你真是够啰嗦的。”
“啰嗦是为了你好,不听我的劝告,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旁边的人听到周东仓在“威胁”敌军指挥使王千钧,迫使他撤军,不禁暗捏了一把汗。我们不是这个指挥使的对手,他要是恼羞成怒,我们才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周东仓冷冷地看着指挥使,冷笑,心道: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孙图c李良就能从虎头山大营,把元阳卫的士兵带来,我不信一万五千援兵和梅山山庄的八百护卫会打不过这些外强中干的骑兵?各巡检司的差役c役卒也应该快到了。
指挥使好奇地看着周东仓,心道:再过一柱香的时间,我的攻城器械就准备好了。到时候,可以让你们全部闭嘴。你让我撤军了,我如何向中军主将交待?大宣国的国法大不过中军主将的家法。
姜涛站在周东仓身后,十分焦急,他眉头紧皱,手里握着的无酒的酒杯。这只酒杯是他与城防营士兵暗通的信号。
指挥使手握腰间宝刀,看了看周东仓带来的暗卫,心道: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减少伤亡,赢得战争,我得沉住气。笑道:“喝茶。”
“喝茶。大家喝茶。”
空中传来了数声悦耳的鸟叫声,三只彩色大“麻雀”从天而降,这种体长三四米的大“麻雀”名叫七彩雀鸟,来自南域云城云氏家族,它们并未落在南门城楼上,而是悬浮在空中。红脸的七彩鸟和橙黄脸的七彩鸟背上坐着两个成年女人云梦月和云追月,黑嘴七彩鸟背上坐着两个未成年少女宣思诺和红茶。
红茶的面色纸白,双眼无神,身体极其虚弱。
宣思诺道:“哑巴姐姐,你快看,下面有好多马c好多人。”
红茶听不到,她因耳聋而致口哑。
鸟下的众人见三只如此漂亮的坐骑,开始议论了起来,对三只七彩鸟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很多人都是第二次见到七彩鸟,议论的话非常多。
云追月听到鸟下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是心烦,她居高临下,大声地道:“下面有花钟贤吗?”“花钟贤在下面吗?”“你们知道花钟贤在那里吗?”
鸟下众人各怀心事,无人应答。
云梦月道:“请问,你们知道元阳城的大主事c花钟贤c在哪里吗?”
指挥使大声地回答道:“你们找花大主事做什么?”
云梦月道:“他是我们的朋友。”
“南门爆笑居”内,李笑问毛c温两位道长道:“你们听到了没有?”
“听见什么?”
“南边的城楼上,骑着彩鸟的美女”
温道长听了一会儿,道:“不是菜鸟,是七彩雀鸟。”
“我没有说菜鸟。我说的是菜鸟。”
毛道长也听了一会儿,道:“走,我们上城楼去看看。”
见指挥使与骑彩色鸟的女人说上了话,周东仓不得不开口,“你们找花大主事?”
“是啊。”
“花主事已经死了。”
云追月急道:“你胡说。”
“确实如此,他被马白羽射杀了。”周东仓指了指一旁的白布担架,“马白羽的遗体就在那里。”
“他的遗体呢?”
“遗体被余晖道长御气化成了灰烬。余晖道长来自帝都”周东仓想把责任推给马白羽和余晖道长。事实本就是事实,他没有胡编乱造,只是对事实的某一点加以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