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对方能受的了!“这些年你们也是辛苦了。”
萧惟淡淡道:“还好。”
“不过也差不多了。”许昭笑道,“明年皇帝便大婚亲政,阿顾也长大了,你们也可以歇一歇了。”
萧惟看了看他,“你有何打算?”
“阿熹让你问我的?”许昭笑道。
萧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以你跟长生的关系,来日皇帝亲政之后,怕会不容你继续镇守西州,即便皇帝信你,也会有人借题发挥。”
“我知道。”许昭颔首,“所以阿熹让我回来,我便回来。”
“长生尊重你的意愿。”萧惟道。
许昭笑道:“什么意愿不意愿的,我这辈子的目的便只有一个,帮姑姑保护好阿熹这个表妹,如今不但做到了,还让许家光宗耀祖,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再说了,你以为在西州很风光?没看到你儿子那眼神吗?简直将我当老头子看了!这些原本该是你受的!”
哼!
萧惟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下,“的确像。”
“你找死!”
许大将军不出口气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舒心的,不过不能动手,动手了,惹了那母老虎不高兴,谁也不好过,所以便一把将萧驸马爷给拉到了酒馆,继续喝了,不把他给喝倒了便不算出气,他就不信了他在西州吹了那么多年的风沙喝不过他一个在京城里面当了十几年“小白脸”的驸马爷!
而结果呢
两人在酒馆的厢房里头,喝了一个天昏地暗。
长生得知了消息之后气也不是不气更不是,“让人好好守着,别出事就成!”
“是。”
最后,两人是被抬着回去的,至于谁输谁赢,也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倒是这一晚上,阔别多年的生死战友终于有了畅谈的机会了。
不管是调侃还是讥讽,也抹不去那份生死相依过的兄弟情义。
“长生,我难受”
长生看着跟个孩子一般耍赖的丈夫,又是气又是笑,“没事没事,我在这里,不难受不难受”这是喝了多少?
萧惟久久没消停,跟个孩子似得。
萧顾得知消息跑来看了一下,然后赶紧溜了,要是被他爹知道他见到了他那般模样,他的皮不知道要脱几层了!还是表舅舅厉害,将爹给喝成了这样子!
许昭倒还好,被送回了许府之后便睡了个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下午这才悠悠转醒,而醒来之后,见到的便是一张略微秀气的脸,看着这张脸,宿醉醒来的徐大将军有些恍惚,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许多年前。
“父亲”许航担忧又紧张战兢地看着醒过来的父亲,担忧是担忧他的身子,紧张战兢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与父亲相见,即便已经在这里守了他快一天一夜了,也想过了许多他醒来之后可以说的话,但是现在除了这声并不大父亲的称呼之外,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许昭很快回过神来了,宿醉过后的不适让他皱了眉头。
“父亲可是不适?孩儿马上去请大夫!”许航见状,忙转身往外走。
许昭甚至没来得及说话,看着慌慌张张往外边去的儿子,静默了半晌,然后笑了。
这是他的儿子。
他许昭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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