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么疼么?”
这模样,显然是故意作给司言看的。苏子衿想要看司言的伤口,且是极为想看,毕竟司言没有细说,更没有提起荒漠之渊的事情,但她却知道,若非伤的厉害,司言绝无可能逗留至今!
只是,司言怕她担忧,显得不甚愿意,苏子衿如今无法大动作,思来想去,她便也唯独能够装个柔弱,让他服软。
瞧着苏子衿那蹙眉的模样,司言心下便是疼惜起来,没给苏子衿再次开口的机会,他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既是想看,我自然依你,只是这伤并无大碍,你莫要忧心,可好?”
说到底,司言还是心疼苏子衿,且因着太过心疼的缘故,他丝毫不愿她为自己落泪伤心。
“好。”苏子衿微微颔首,应承了下来。
见苏子衿如此,司言便缓缓起身,褪去身上的外袍,露出精壮而消瘦的身子。
看着那满是伤痕,鲜血溢出的身躯,苏子衿一时间便心中一紧,下意识咬住了红唇,不让自己发出响动来。
司言喝了麒麟血,按道理说,应当伤口会恢复的很快才是,可如今那伤口却是愈合的极为缓慢,俨然便不是被凡物所伤!
大约是看到了苏子衿心疼的神色,司言立即便打算穿上衣物,不让苏子衿难受。
只是,他这头堪堪一动,苏子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阿言,你把桌上的东西拿来,我给你换药。”苏子衿深吸一口气,却还是勉强一笑,生怕司言看出她的牵强。
有那么一瞬间,司言打算脱口拒绝,只是,话音即将出口之际,他却是咽了回去,只沉默着点了点头,便立即上前,拿了桌上的纱布和瓷瓶,很快来到了苏子衿的面前。
苏子衿接过司言递来的东西,倒是丝毫没有迟疑,便立即动手起来。直到纱布和瓷瓶都准备好了,她才示意司言挨着她坐下来。
司言不疑有他,立即便乖顺的坐了下来,任由苏子衿摆弄。
原本该是虚弱至极的苏子衿,一时间因着心疼司言,所有的疲倦都消失了去。盯着司言的背影,她眼底划过心痛,却没有去询问,司言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们都是极为在意彼此的,司言怕她难过,她却怕司言因着她的难过,而自责惆怅。
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暂时放到一边……
很快的,苏子衿便为司言换好了药,她全程皆是屏息,手下极为娴熟,却没有露出一丝担忧。
等到伤口都处理了,司言便拿过一旁的锦袍,自顾自的穿上。
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屋内忽地被推开,苏子衿微微一愣,她绕过司言,视线立即便落在探出头,且一副错愕模样的司羽。
“咳咳!”瞧着司言背对着自己,也不知是在‘脱’衣物还是穿衣物的姿势,司羽脸上有尴尬之色浮现。
“何事?”司言转过身,俨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心中更是不知,司羽此时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若是知道,也许司言便不会这般好脾气的同他问话了。
“咳!”司羽轻咳一声,遮遮掩掩道:“你们……你们继续,继续哈,就当我没来过!”
说着,司羽‘砰’的一声掩上门,整个人便弯着腰走了出去。然而,才刚刚走了两步,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又立即调转头,再次推开屋门。
“司言,你这臭小子,你媳妇儿刚生完孩子,你浑什么呢!”说着,司羽皱着眉梢,骂道:“虽说是多日不见,也不能这样火急火燎啊?再怎么说,也是要几个月以后罢?”
听着司羽的话,苏子衿脸色便是一红,心下顿时明白,司羽这模样,想来是误会了她和司言……或者说,应当是误会了司言!
“你胡说什么。”司言冷冷的瞧着司羽,显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