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行都极为平易近人,心不由对他映像更好。
“小哥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不俗修为,不知师承何派?”
许一凡谦逊一笑,回答道:“我乃青云门弟子。”
樊陀肃然起敬,由衷叹道:“哦,青云门,那可是咱秦国境内第一大正道门派呐,难怪小哥连那炼气层的黑瞎子都能收拾。”
灵力消耗严重的许一凡淡淡一笑,没多言语,此刻不远处的成熟美妇等人也来到近前,纷纷向许一凡致谢。
许一凡本想起身回礼,但臂刚一支撑身体,灵力枯竭传来的撕扯疼痛便令他眉头一皱,只得歉意一笑,道:“劳烦樊队长为我护法片刻,待我恢复几分灵力,还有几个问题想问。”
樊陀爽快的一挥,笑道:“没问题,小哥放心恢复便是。”
许一凡轻轻点头,不再多言,强忍着浑身经脉欲裂,盘膝而坐,潜心恢复起来。
樊陀低声向秀才与老罗二人交代一声,人呈品字形护在许一凡身边,各自戒备。
危解除,叫做灵儿的少女坐到离许一凡不远处的一个小石墩上,眼神飘忽。
清秀目光不时落在许一凡并不算俊俏的脸上,很快便俏脸微红,慌乱地移开视线,然而没过多时,又偷偷以余光打量,如此反复。
一旁成熟美妇见她目露异彩,一副小女儿家扭扭捏捏的姿态,不禁露出一丝羡慕的笑意,也不去点破。
正当众人专心戒备之时,树林突然传来脚步声靠近,樊陀眉头一皱,示意老罗前去查看,老罗刚走出几步,便见之前被黑熊凶威吓退,叫做小鼠的少年从一颗树后跑出。
少年见众人相安无事,脸上一抹喜色闪过,但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羞愧地底下头。
老罗见是同伴,表情一松,回头望向樊陀,樊陀是个极为心宽之人,并未对少年之前未战先怯的举动加以指责,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问了声有事没事,便让他去一边休息。
小鼠长松一口气,惴惴不安地来到与其年纪相仿地灵儿身侧,刚想解释一番,忽然瞧见她的目光全然不在自己身上,顺着目光望去,便见到满身狼藉,此刻正专心恢复的许一凡,一丝阴霾之色闪过少年眼底,但被其很快低头掩饰而过。
时间过去一个时辰,天已经大亮,许一凡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体内气息在道殁经变态能力下已经恢复得八八,收功起身,望向专心戒备的苍炎小队几人,抱拳道:“多谢樊队长,许某已经恢复。”
樊陀闻声回头,见许一凡脸上重新带有红润,摆笑道:“不要叫我樊队长了,小哥若是不嫌弃,老樊就托个大,自认个老哥,叫声樊老哥就行。”
许一凡略一犹豫,便改口道:“那好,樊老哥。”
樊陀拍着许一凡肩膀,爽朗大笑,其余一干人等见正道出身的许一凡似乎不像传言那般眼高于顶,也都褪去了敬畏之心,笑呵呵地一一上前自我介绍,同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叫做灵儿的少女犹豫许久,还是没鼓起勇气上前,却被不知何时站到身后的成熟女子暗使巧劲,悄悄推到许一凡面前。
女儿家心思都集在许一凡身上的灵儿一时不备,待回神时已经站在许一凡面前,俏脸顿时通红,许一凡望着突然跑上前来的少女,不明所以,见她扭捏了半天,才深吸一口气,似鼓起勇气一般,唯唯诺诺道了声我叫樊灵儿,便再也不敢抬头。
樊陀见自家女儿一脸通红,开始有些不明所以,担心是染了瘟疫,正欲伸去探其额头,却被身侧的成熟美妇拉住,瞪了一眼,又抬起下巴点了下一头雾水的许一凡,这粗旷大汉才明白过来,措着生满老茧的大呵呵憨笑了数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小哥,这是我女儿樊灵儿,年方十六,尚未婚配。”
面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