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上一点。”
我们这边正在聊天呢。忽然听到楼下有惨叫的声音,我赶紧跑到窗口去看,突然发现,这个窗户对应的不是外面,而是一个天井!
天井是对宅院中房与房之间或房与围墙之间所围成的露天空地的称谓。
在楼房当中,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深深的,宛如一个方块形状的深井,所以被称为天井。
无论你在几楼,只要打开对着天井的窗户,能从最上面看到最下面。而此时我看到天井当中趴着一个女人,一个白衣女人。
她手脚并用,伏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披头散发,眼珠子掉出了一颗,在鼻子附近晃荡着。兔女郎的短裙上全是血,顺着白白的大腿哗啦啦地往下流。她的手上,提着半截没有吃完的男人。
男人的头颅失去全部血色,空洞洞的眼睛看着我。
看着有几分的眼熟,好像就是外面跟着骆一川押注的人。
这么快就死了?
女鬼在下面咯咯地诡笑,提着半截尸体走了上来,黑血在墙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滴答滴答地落到深不见底天井中:“男人嘻嘻嘻嘻,是男人,男人。”
她越走越近了。嫌弃不够快似的,长手拖着男尸风一般地掠上来。阴风呼啸,天井当中光滑的墙壁完全不能阻挡她,她带血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吹了口哨,蓦然间,光滑的墙壁面变得遍布荆棘。
兔女郎就那么轻盈地踩着荆棘往上跳:“哈哈哈哈,你们要玩牌吗?要押注吗?来呀,快活呀”
“快活你妈逼”
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随手从房间里面拎起一个凳子就朝着女鬼的脑袋砸了下去!
女鬼被砸下了好几层,转身又抓住了墙壁面,止住了下落的脚步。
可是他手中的男人的尸体被我砸掉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登时不高兴起来:“你赔我!赔我!”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冲到了窗口,我又拎着凳子朝着她的脑袋上砸去。
“你赔我!赔我!你不赔偿我,我就吃了你!”她大概觉得自己挺好看的,还在撒娇呢。一张嘴,尸臭味已经冲天,熏得我差点吐在她脸上。
幸亏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
我们的搏斗中,她被我狠狠砸下去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上来。
但是天井下面传来了很多细细碎碎的声音,让人的感觉很不好,似乎,下面有更多这样的“兔女郎”等着沿着天井爬上来猎食。
“我说这里怎么不下咒封上呢,闹半天是有看门狗。”我冷笑着调侃,狠狠关上了窗户。寻思着待会儿翻翻这里有什么朱砂和黄纸没,画一两张符咒贴在门口。
说半天听不到陶离回话的声音。
我转头去看,只见陶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手上拎着一个凳子,朝着狠狠地砸了过来!
我对她一点防备没有。被凳子砸了个正着。
头晕目眩地倒了下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无比,天空还是黑暗的夜色,傅颜一个又依一个大嘴巴子扇在我脸上:“醒醒,林子,醒醒!哎我说陶离,你这是打得有多狠啊?你看他,都叫不醒了。”
还说别人打得狠,好像就他打得不狠似的。
我睁开了眼睛:“打够了没?”
傅颜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这才看到,陶离c骆一川c老仆人都在,我低声问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骆一川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今晚的重头戏要登场了。”
我们站在一个狭窄的巷子里,外面的天色很黑,我嘟囔着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打晕我。陶离拍拍我,递给我一枚小肉球,我接到手里一看,居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