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我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笑了:“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昨天一顿暴打,今天差点又是铁棍子先来招呼,翻我的包裹,囚禁我的朋友,反过来跟我讲待客之道,老东西脸皮够厚的。
“你们初来乍到,想要糊口是一件难事,不过你放心,这件难事我可以帮你解决,现在手上还有桩生意暂时没有人经营,你先干着。一个礼拜之后如果生意有了起色,再把你朋友接到身边,你们也有钱花了。两全其美。在此之前先让你朋友在这里住两天,好歹有口饭吃。”
老东西的一番话简而言之,就是让我替他们去干活,如果我干得好,就能把傅颜赎回来,如果我不能,就跟傅颜一样去死。
而在这期间,傅颜要被他们留下来当人质。
我盯着他的脸:“如果我说不呢?”
老人淡淡道:“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规矩,乾道的人来我地盘里做生意,我没杀了他就不错了,你说呢?”
傅颜身边站着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顷刻间多了一道符,只要我说不,他这道符立刻就会拍在傅颜的狗头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符,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客气了,有生意做当然好。”我的语气里没有什么起伏。
“那就文修带他去吧。”老人说完,带着中年人就离开了。
贺文修带着我下了电梯,开车走了很远,路上很堵,他一路上一言不发,不时从后视镜打量我的脸,似乎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来。堵在最后一个红灯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玉珠子哪来的?”
我懒得搭理他,看着窗外没讲话。
贺文修憋了半晌之后,又说了一句:“告诉我玉珠子怎么来的,我考虑现在给放下去,那桩生意绝对不是你想干的。至于你朋友,别想救他出来了,放弃吧。”
“玉珠子是我从死人嘴里抠出来的。我说了,你信么?”我偏过头,看后视镜里他的两只眼睛。
“不说算了。”贺文修也丧失了耐心,开到一个偏僻的胡同外面停了车,他走在前面,我紧随其后。小胡同里没什么人,闲散地开着几个小生意,看起来是面向游客的,但是里面都冷清得很,一个个面无表情,半睁着眼睛低头忙自己的。
我们停在一间药铺外面,上头的牌匾上落满了灰尘,古色古香地写着几个大字:本草阁。
贺文修拿出一把铜钥匙开了锁,推开门:“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生意经营得好了,一个礼拜后自然有人来接。还有,门口有两盏灯笼,等晚上的时候,把红色的那盏点上。”
说完他把钥匙塞在我手里,像躲着什么东西似的先走了。
我还以为是要让我捉鬼驱邪什么的,居然是真的让我做生意?这算是哪门子道士?圈地盘的黑社会还差不多。
我拿着铜钥匙走了进去,里面放着两个很大的深红色木质柜子,都落满了灰尘,上面满布着一个一个小抽屉,贴着标签写着中药的名字,这里居然是一间药铺。我不通药理,怎么才能经营好药铺?
整个白天的时间,我把药铺打扫了一番,饿了就出去买个包子吃,这条小巷子白天没什么人来,一到傍晚的时候,其他做生意的人立刻关店走人,我看太阳就快落山了,也打算关上铺子,这时我突然看到了门口挂着的两盏灯笼。
奇怪的是,一盏是白色的,一盏是红色的。
贺文修说晚上的时候要把红色的灯笼点亮,我回去找了个高点的凳子,把红色灯笼摘下来,里面有一只白色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后,重新把灯笼挂了回去,就关上店门准备睡觉了。
生意什么的明天再想办法,大不了问问周围的人,我还有六天的时间,先前这间药铺是废弃的,只要有那么一两桩生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