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把绝jiāo都说出来了?”
纪选霖切了声,不屑地说:“就他那尿xìng?绝jiāo?门儿都没有!”
说完,纪选霖舒展着眉头,哼着小曲儿人,从茶几底下摸出一罐六合瓜片递给老婆,说:“老婆子,沏上,咱跟着老关沾沾光!”
“这你也觅下一罐?”纪选霖老婆嘴上埋怨着接过茶叶,看了看,惊道,“呦,六合瓜片,谁这么大本事搞到的?”
“老季弄的。”纪选霖靠近沙发里,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晃dàng着,哼了一会儿曲子又停下了,摇了摇头说:“老季那个儿媳fù,真不错,真不错。”
若干天后,季秋阳拿到了文学院博士生考试的题目,他微微一笑,对季明诚说:“谢谢爸爸。”
“谢谢你纪叔叔吧。我听说,他跟你关叔叔都闹翻了。”季明诚笑着说。
闻言季秋阳眉头蹙起来,问:“严重吗?”
“没事,那俩人打了一辈子,伤不了和气。”季明诚摇摇手,“你看怎么把这些教给林化,办得隐秘点儿,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
“我了解。”季秋阳点头。
当晚,季秋阳去了书房,说要给林化押题。
“博士考试的题目你也会押?”林化很惊奇。
“我看了他历年的考题,做了些总结。”季秋阳淡定地说。
林化不疑有他。季秋阳的厉害她领教过,高中时候的考试,他都会押题,而且八九不离十。她的成绩就是这样一步一步从班级中下游追到了中上游,她总觉得他押题的能力,很像漫威英雄的超能力。
于是季秋阳把博士考试题目揉碎了给她讲了个八九成,没全讲,怕押题太准将来她考试完产生怀疑。讲完了,又问了她一遍,她也答得不错。想这几个月她努力看书学习,也是没白费。其实这些考题让她自己做,及格没问题,只是他得保证万无一失。
都弄完了,季秋阳把水杯递给林化。林化抱着杯子问:“就这些吗?”
季秋阳垂眸,顿了一会儿,又抬眼看她,说:“还有。”
林化立刻把水杯放下了,认真地问:“什么?你快说?”
“夫妻义务。”他平静地说。
林化被他噎得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算算……从怀孕到现在,有三个月了吧……他们互相都没有履行过义务……她有想要过,他说孕期三个月,不宜行房……不过她总觉得他憋得比她辛苦些……
可是憋得辛苦他也不让分房睡啊,晚上总做些磨磨蹭蹭的事儿……
“书上没说这个的呀。”林化低下头,故意说,声音娇滴滴的。
季秋阳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身子挤了进去。
“那今晚加上一笔。”他说,低头,去吻她的脖子。
林化楼主他的脖子,贴着他耳边喘息:“回房去吧。”
“等不及了。”季秋阳低哑地说。
……
事毕,林化蜷在宽大的椅子里,浑身发软,看着满地的书,还有纸,笔。季秋阳把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排掉上面的灰。他的衬衣敞着,掉了几粒扣子,应该是被她扯掉的吧……她往书桌上看,桌上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一些痕迹倒是历历在目,一些暧昧不明的液体……她想起刚才两人在桌上的几种行状,红着脸捂住眼。
又解锁了新姿势啊……
“舒服吗?”季秋阳突然问,语调难得轻浮。
林化小小地哼一声:“讨厌。”
“不满意?”他的声音凑得近了。林化不肯搭理他,推了他一把,作势要起来。
他突然抱起她。
“那回房,做到你满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