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不顾江某人的挣扎,左手捞起身下小羔羊的一只脚脚,另一只滑溜溜的手往羊腿尽头一伸,像一条蛇,轻轻的钻进了那个小洞里头,左左右右的扩张甬道的直径,直到那儿能够安全吞入自己的东西。
江羔羊见下方重地失守,差点破口大骂,想起无孔不入的摄像头,硬生生憋在了喉咙口,只漏出一句气急败坏的气音,“季、航、书!你疯了吗?想让工作人员和全国人民都看看你的能力还是咋的?!”
“……”
季航书闷声不说话,一心干正事。
感觉那儿湿湿软软差不多了,自己石更的快能劈碎岩石了,用手扶着那儿抵了上去,一下就放了个头进去。
江溪见城门失守,大局已定,挣扎幅度却仍比脱水的鱼还大,季航书本就忍不住,被底下人一扭一扭的夹来夹去,估摸着准备够充分,两个大掌捏在他臀ròu上固定住,一口气chā到了底。
季航书脑中空白了整整五秒钟,手掌无意识的掐紧了手里头软乎乎的臀ròu,只感觉自己被里头的ròu壁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往里吸,又热又湿,他低头亲了还张着嘴哑了一样的师兄一口,用上下两片唇不停地在他的嘴上磨蹭,像是撒娇的小狗一样。
下身还在一刻不停地往里撞,仿佛里头会更热、更温暖、更舒服。
师兄被他进出的双眼焦距发散,承受不住一样摇头,却不经意撞上不远处的摄像头,黑漆漆的仿若一只悄无声息的眼睛,一想到这后面可能是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们,江溪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他死命忍住不发出声音,努力争取把自己全部都埋进盖着的被子,可惜的是,每次往下蹭了一点,很快下一秒又会被某个丧病的人撞回原地。
江溪在忍住呻吟之时含糊的吭骂了两句。
整张脸通红通红,连带着眼睛里也含着水,仿佛潋滟着随时要被他的撞击给摇晃出来了。
在这个境况下,师兄像是难得外露出了怂怂的内心,整个人害羞到不行,到达顶点也比平常快了很多,季航书被他高潮时一下一下夹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
终于在江溪无声的喘息中,搂紧他的腰加快撞击,抵在他身体深处shè出了一股股热液。
“啊,师兄……shè给你了……”
迷迷糊糊的江溪:“……”
季航书满足的搂紧他的师兄,砸吧着嘴又往人家嘴唇上偷香了好几口,搂住腰的手顺势滑下去,在他腹部上摸了摸,忽然突发奇想,“师兄,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我们俩的孩子?”
刚回过神的江溪:“……”有你妹!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
江溪积蓄点力气,一把把他的手往旁边丢垃圾一样丢开,努力蹭着蹭着把自己挪成背对他的姿势,然并卵好不容易蹭到一半,被某人轻轻松松就重新搂了回去,嘴里还恶人先告状,“师兄你别扭腰了,我忍不住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死鱼一样的江溪:“……”你还是上天吧。
“师兄你生气了?”季航书凑上去想亲亲,结果亲到了一嘴毛,他看着眼皮子底下师兄扭过来的后脑勺委屈极了,“师兄别气了,摄像头我早就让节目组关掉了,一直就没开着,所以不要气了好吗?刚才你也很舒服,夹得超级紧,我差点动都不能动……”
江溪很想捂住耳朵,总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被玷污了。
气着气着,忽然发觉后头没声音了,还梗着脖子没来得及悄悄瞄一眼,就察觉自己的一条大腿又被掰开了,某人身上他最想剁掉的部位又进来了。
“师兄既然你都消不了气了,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又身不由己晃动起来的江溪:……
真爱什么的,果然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