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该是华重?安静了片刻,就听见行云开口,不急不缓,十分沉稳,与私下里判若两人,“回皇上,微臣已有定论。”“噢?”华重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朕倒是想知道,靖王都查到了些什么?”“微臣什么都没有查到。”“呵,该不是靖王办事不利怕被皇上降罪,所以在这故弄玄虚吧?”这个声音有些尖锐,十分陌生,很显然,我不认识。听到行云说他什么都没查到时,我心下顿时一沉,这三天,他每日里待在我身边,哪里会有时间去查?而且,我猜想着,就算去查了,怕是也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华重嘲讽的接道:“噢?靖王该不会正如陈爱卿所言,是在故弄玄虚吧?”这位帝王,可是巴不得靖王府赶紧出事的。行云再次开口时,带着淡淡的冷意,“皇上,微臣是什么都没查到,但微臣先前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已有定论。”又一个声音响起,有些苍老,很是熟悉,该是元爷爷,“靖王做事一向稳妥,哪有愚弄皇上的道理?陈侍郎实在多虑了。”这几句话不温不火,说完以后,倒是没有人再出声。许久,华重才缓缓开口,“靖王还是赶紧说吧,朕这些时日事务繁忙,各地的雪灾还有些后续没处理。”我没忍住,心下冷笑,这是要把耽误国事的罪名扣在行云头上?行云倒是很是从容的感觉,“回皇上,此宫女不是灾,而是福。”“啊?”“什么?”“靖王疯了吧?”“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行刺啊!”此言一出,大殿之上顿时一片喧哗,我心里也悄悄同那些人一样惊呼出声,怎么可能?下意识偏头去看元姐姐,却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兴致盎然的样子,我顿时无语的转过头,不自觉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靖王这是在说笑话?”华重显然有些怒了,“这宫女行刺朕不成,伤了朕的爱妃,怎么还成了福?”“皇上,靖王这显然是在危言耸听,还请皇上治靖王欺君之罪。”还是之前那个尖锐的声音,这次,又多出好几个,“皇上,臣认为陈侍郎所言有理,靖王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还敢信口开河,这是在蔑视皇室啊!”“皇上,臣附议。”“皇上,臣也附议。”。。。。。。
华重还没有开口,倒是一个有些轻狂的声音先开口了,这个声音很陌生,至少,我从未听过,“靖王话都没有说完,几位就迫不及待想给他安个欺君之罪了,这个罪名真是好用啊,那正好,趁眼下大伙儿都在,几位不妨报一下家里的资产几何娇妻美妾多少房?前几日好像还看见安尚书家的小妾在品玉楼一掷千金啊!你要说靖王妃一掷千金大伙儿倒也信了,毕竟整个王府的资产都只用来养一位王妃了,可是安尚书你。。。。。。啧啧,这要是说不出个具体数的话,哎哟不得了,那可是在皇上面前含糊其辞,大大的欺君之罪啊!”。。。。。。我忍不住想笑,这个人,还真是好玩。一番话说完,笑声顿时此起彼伏。“安尚书家里真的有很多房小妾?”一个磁性的声音问道,似乎很是好奇的样子。又是一阵大笑,就听其间懒懒散散的声音毫无力度的训斥:“练儿,休得胡言。”顿了顿,磁性的声音恭敬答道:“是,父王。”练儿,是华练?这么说,这个磁性的声音,是华练?这华练,还真是标准的男主条件啊,相貌俊美,文采过人,身份高贵,声音磁性。。。。。。不过,还是行云好。“好了。”看了半天戏的华重终于出声了,“安尚书,你也该好好整顿一下自己的后院了。”淡淡说完这句话,还没听到这位被抨击了半天的安尚书答话,他又话锋一转,朝着行云而去,“靖王,你继续说。”“皇上,微臣查了两日,毫无头绪,见芊芊整日里闷在府里,便想着带她出去走走,就于昨日去了定国寺,途中还偶遇了二皇子殿下。到达定国寺之后,微臣想着为母妃求本经文,便去拜会了五空大师。本来也没指望见到大师,谁知微臣刚对寺中僧人提出,大师便遣人传话,让微臣前往一叙。”四周一片静默,顿了顿,他继续道:“微臣跟着那僧人到了大师悟阐之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