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梗了。“不,”华遥伸出手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自己整洁的披风,“本宫去定国寺求姻缘。”。。。。。。最后,两辆普通的马车一前一后往定国寺方向而去。我几次探出头,看向斜后方那辆马车,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不是故意的,偏走在这样一个角度。那一身冷意的侍卫面无表情,多看几眼仿佛能被冻死。“行云,”把玩着手中的糖画,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心里的想法,踌躇了半晌,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看向我,轻轻笑了笑,“这位二皇子很有意思。”有意思吗?确实。。。。。。可是。。。。。。这种感觉,太怪了!
定国寺是国寺,却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皇家寺庙,皇家寺庙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属于皇家的,定国寺却隐隐有些超然一切。现任主持五空大师在烨国备受尊崇,他延续了历任主持的传奇,语出成谶,警示过多次天灾,并乐善广结缘,普济渡苍生,即便是狠辣如华重者,都对其很是尊敬。行云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一直很平淡,我只觉得十分玄乎,看他这样,忍不住便问道:“怎么好像你不信的样子?”他瞥瞥我,无奈扶额,“我没有不信,五空大师确实是得道高僧,父王在的时候经常称赞他‘世间得佛者唯一二,大师可一不可二也。’父王尚且如此推崇他,可见是真有大智慧之人,只是。。。。。。我总觉得,一缘大师比主持还要神秘些。。。。。。”他这样说着,面上露出些若有所思来,我却不明所以,努力想了想,记忆里好像是模模糊糊闪过些寺庙里的佛像,还有一团黑漆漆的身影,余下的再也想不起来。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这种温馨的气氛让我很是满足,那一刻,虽然有些不搭,但我还是莫名想起一句话,“身处在黑暗里太久的人,只要有那么一缕阳光渗透进来,便是死了,也是要抓住的。”
马车停下时,我只觉得才没多久,不由就有些感慨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下了马车,身后的两人便缓缓行过来,当先的华遥笑意盈盈,很是温和的样子,他看向前方,声调平缓轻柔,听起来很舒服,“想不到,这定国寺如此与众不同。”我好奇了,“二皇子从未来过?”他慢慢收回目光,看向我,那时我才发现,他的双眸十分清澈,仿佛冰泉般泠泠,“本宫自小体弱养在深宫,母妃太过爱护,父皇又整日里忙着,倒是还没有机会出来看看。”这话说得,真是体恤,爱护和忙着,或许可以替换成不得宠和不重视吧?不过,他倒是说得没错,这定国寺,真真是十分与众不同,别的不说,眼前长长的梯子就很让我兴奋。行云在一旁轻笑,“怎么还是那么喜欢这里的问云梯?”我偏过头看他,有些迷茫,“问云梯?”这次答话的,是华遥。“问云梯,取‘登高问顶云何去’之意。据说定国寺被高祖皇帝赐名定国寺并大肆整修时,当任主持了明大师于深夜梦中得见一金身佛陀高在云端,佛陀撒露为梯,了明大师拾阶而上,最后走上白云之端虔诚跪拜,那金身佛陀仰天大笑,四周突然吟唱起梵音,漫天莲花纷飞,佛陀徒步生花,乘风而去,白云几番变幻,纷纷追随,了明大师站起身来时,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只听得天际传来沧扬悠远的声音,‘云何去,云何去。。。。。。’醒来后,了明大师心念所感,将梦境程禀高祖皇帝,高祖皇帝以其为天降神旨,下令在定国寺前新筑一百九十九级阶梯,根据梦境,赐名‘问云梯’。”说到这,他突然笑了笑,面色有些古怪,“其实当初高祖皇帝是想修九百九十九级的,谁知道朝中众臣联名上书,称实在劳民伤财,请求减小修筑规模。高祖皇帝本来大怒,后来查探之下得知,这些官员原是回家后遭到家中女眷闹腾,说什么如果修了九百九十九,那她们以后上香不是要将轿夫累死?有那心狠不顾轿夫的,自己也不愿意一直在阶梯上颠簸如此之久。高祖知道真相后十分无奈,又想到自己每年六月的十五都要到定国寺斋戒祈福,就算自己步行而上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