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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

    写好了当然不是用来“藏之名山”或者“束之高阁”,一个人静静地孤芳自赏。

    唐代的寒酸文人贾岛“十年磨一剑”,还知道“今日把试君,谁为不平事”?尽管手无缚鸡之力,却豪气干云打算找人试一把。粟裕的“宝剑”自然也得找国家级最佳“陪练”蒋介石试一试,“问天下头颅几许”或者叫“看老夫手段如何”。

    如果说战略构想可以“匹夫有责”甚至“越粗代庖”,那么实现战略构想的发号施令,集中中原三军打大仗,就不能“擅自调兵”(1958年粟裕骇人听闻的莫须有“罪状”之一),只好仰仗最高统帅了。

    4、一份终于发出的电报(3)

    他打算把设想上报máo zé dōng,建议采取忽集忽分的战法,集中兵力打大仗。

    但他忽然犹豫了。

    第一,他的想法不仅事关全局,甚至关系到未来战局的走向,一着不慎将可能导致满盘皆输,这个世界可没有后悔yào;

    第二、máo zé dōng这一时期不主张大规模集中。他再三叮嘱的是不要后方的战略跃进和避免打大仗,就在12月9日,也就是《对今后作战建军之意见》草成的前一天,粟裕还收到他以中央军委的名义指名道姓称“粟裕同志”的电报,指令“华野仍以打中等规模之仗为有利”。电报说:

    粟裕同志,并告刘邓: 佳晨电悉。(一)意图及部署很好。(二)目前时期,华野仍以打中等规模之仗为有利。如敌集中强有力兵团向你们攻击,仍宜避开,别求机动。 军 委

    佳亥⑥

    发还是不发?

    这的确是一道两难的选择题:

    发,不仅与最高统帅的意图相左,而且从此给自己揽上了一付重担,要负责到底;不发,个人也毫无半点损伤。

    这当然不是粟裕的心思,而是现实世界太多的功利教训,带给众多后来人“趋利避害”的思考。粟裕自己怎么想,只有天知道了。

    但他是人不是神,也当然有自己的“心病”。

    反复权衡后,他采取了格外谨慎的态度,最后没有将电报发出去。他还在不断缜密思考,小心求证。

    这一时期,中原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进入大别山的刘邓大军,处境更为艰难,不得不在进去3个月后的1947年12月进行了分兵。

    邓小平带3个纵队(2、3、6纵)以旅为单位分散活动,与“围剿”的guó mín dǎng军兜起了圈子,重新过起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生活。刘伯承则率中原局机关及1个纵队(晋冀鲁豫野战军1纵)转出了大别山,移往豫西(一个月后,邓小平也走出大别山,与刘伯承会合)。

    蒋介石在1947年12月29日的汉口军事会议上兴奋地说:“现在刘伯承匪部在大别山只留了三个纵队,其他几个纵队,虽已窜逃在我们包围圈外,而其第10纵队窜到柳林附近,遭受国军歼灭xìng的打击,伤亡殆尽,我们此次围剿的计画,可以说已获初步的成功。”

    刘伯承、邓小平似乎刚好完成了máo zé dōng所设想的第二个结果:付出了代价,站不稳脚,在大别山周围打游击(刘邓大军出征时万余人,到走出大别山,全军减员至万余人)。

    máo zé dōng在1948年1月27日一份电报中,不无遗憾地说:“现在南线最要紧的战场是大别山,该区是否能站住脚的问题,尚未解决。”蒋介石则在1947年12月29日宣布:“大别山的剿匪军事,初步的工作已经完成。”

    刘伯承等人在7个月后的8月10日给中共中央与máo zé dōng的报告中,还在指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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