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西闻声,动作停滞下来,他沉下心仔细观察躺在床上的女子,五官被两只小手捂得密不通风,精巧有致的耳朵通红,脖子亦是如此。
脸很烫,耳朵很红,脖子也很红,不是发烧
“噗!”靖二少笑出了声,极力隐忍,肩头微微颤动。
小愉悦,你也知道害羞啊,当初吻我的时候,你可是很主动很豪放的呢,怎么,现在想起来了,以为捂着脸,就能解决问题了?
靖西轻哼,阴险腹黑的笑了,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今天先欠着吧,等改天,我一定加倍的亲回来,到时候,你可别赖账,酒店走廊和电梯的视频,我剪了下来存到了我的手机里,若是你敢赖账,我不介意放给你看。
靖西眉目含笑,走出了卧室,关上了房门,他要是不走,陈愉悦是不可能把手从脸上拿开的,倒不是他不想逗她玩,靖西是怕,她那样不留缝隙的捂着脸,真怕她会把自己憋坏了,想看她脸红,以后有的是时间看,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若是把她惹恼了,再哄她,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靖西笑着摇头,小愉悦,我突然想反悔了,在你跟他之间做选择,这次,我想选你
卧室,陈愉悦还没拿开捂着脸的手,直到听到外面有离开的脚步声,她蒙住毛毯,躲在里面,长舒一口气。
妈呀,没憋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陈愉悦摸了摸绯红的小脸蛋,如刚出锅,热腾腾的灌汤包子,她暗衬,出息啊!
下楼没多久,助理赵苛打来电话,靖西坐正在沙发上翻看最新的财经杂志,接起电话,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老头子驾崩了?”
赵苛浑身抽搐,寒颤打不停,二少啊,你究竟是不是你老子的亲骨肉,还是说,你是老爷子顺手从大街上捡来的?
什么仇,什么怨啊!
伦理大片,父子俩互相伤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呗。
他懂!
赵苛一本正经,言归正传,“二少,恐怕你要失望了,老爷子这回没死成。”
靖二少把手里的杂志随手一扔,靠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双臂伸长,搭在沙发上面,手指有节奏性的敲打着沙发,神色略有所思,挑了挑唇角,说道,“没死我就放心了,就这么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赵苛心里一凛,腹诽道,二少,你肯定是大街上捡来的。
隔日。
陈愉悦的脚伤无大碍了,吵着要上班,靖西还想让她在家休养一两天,陈愉悦反对又反对,最后,厚着脸皮撒个小娇,卖个小萌,终于俘获了靖二少的小芳心。
赵苛兼职司机,准时来接靖西上班,陈愉悦屁颠屁颠了跟着靖二少坐进了车里,她没有工作装,只能穿私服上班,赵苛见了她,咦了声。
陈愉悦对赵苛小跟班的印象不错,至少比他们家主子通人性,她微微带笑,眼中掠过一丝狡黠,“远亲表哥,你咦啥?”
这一声远房表哥叫的,柔到了骨子里。
赵苛脊背生寒,冒出不少冷汗,身后那双冷冽的双眸,似乎要把他冻成冰雕,赵苛心里苦啊,二少,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也能怪我?
男奸女贼,这是要逼死谁啊!
赵苛怒咆,天理何在!!!
顶着巨大的压力,和靖二少杀人焚尸的眼神,赵苛绅士的回以一笑,“陈小姐,看在以往我没有功劳也苦劳的份上,您就别再打趣我了。”
赵苛苦不堪言,莫斯科的教训,他可是历历在目啊!
“好吧,那我问你,刚才咦的什么?”陈愉悦问道。
“我咦,你们秘书室的人,是不是串通好了的,怎么都不穿工作装?”
“你是说,小宁她们也没穿?”
赵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