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西将陈愉悦摔在副驾驶,车门狠狠地关上,自己坐上驾驶座一脚踩下油门,时速瞬间飚达220。
“你疯了,我要下车。”陈愉悦双手紧紧抓住保时捷的车门。
此刻的保时捷车篷大敞,在公路上已飙车的速度行驶,如果被甩出去,不死也得成植物人。
“艹!”
陈愉悦发出一声不雅地怒骂,靖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找死,别拉着老娘做陪葬。
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酸楚,好想吐。
别墅前,靖西一个急刹车,陈愉悦身子往前倾倒,幸好系着安全带,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陈愉悦的胃停止作怪,心脏跳动厉害,“靖先生,呜”
话没讲完,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堵回去。
靖西的吻带着报复性,一下又一下的啃咬她的蜜唇,吸允着她的丁香舌,往他嘴里拉扯,吸噬着她的蜜液,这个吻如狂风暴雨,来势凶猛,他的牙齿好几次磕到她的牙龈,疼得她条件反射一般贝齿咬住他的唇。
她无意的举动彻底激发了靖西的占有欲,他吻着她,灵巧的舌头攻占她嘴里的每一处地方,深到喉咙。
陈愉悦好不容忍平复的胃再次作怪,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俯身在她身上的靖西,解开安全带跑下车,蹲在草丛边上。
“哗啦。”一声,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上来。
“陈愉悦。”靖西爆发,从牙缝中喊出她的名字。
老子吻你,你应该觉得是赏赐,靠!
陈愉悦恍然大悟,卧槽,居然被吻吐了?
在靖二少看来,陈小姐的确是被他吻吐的。
可恶的女人,你最好我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他双眼危险的眯着,随时有将她活吞的可能。
“靖先生,有水吗?”她想漱漱口。
靖二少,“······”
两人面面相觑,陈愉悦淡淡的一笑。
靖二少暴跳,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陈愉悦无辜眨眨眼,小脸清纯无比。
靖二少暗自诅咒一句,按下打开后备箱的按钮。
明明是只腹黑的大灰狼,装什么纯洁小白兔啊,“红酒,自己拿。”他嫌弃地甩出几个字。
陈愉悦,“······”
陈愉悦恨得直咬牙,“靖二少,你脑子有坑吧,不在车里放几瓶水放个毛红酒。”
靖二少理直气壮,凉嗖嗖地说,“老子愿意,你管的着嘛。”
陈愉悦,“你愿意事情多了,你怎么不去当法国总统啊,那样你就能在法国横着走。”
靖二少挑眉,风轻云淡,“我不当法国总统也能在法国横着走。”
有谁不服老子灭他满门,法国总统来了照样灭。
陈愉悦心力交瘁,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谈的,自恋癌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以后尽量远离他,省的传染。
陈愉悦倏然笑了,艳丽的脸蛋笑的风华绝代,魅力,舍人魂魄,清纯的大眼露出狡黠的眸光,“靖先生,你的腿,什么时候恢复了?”
她停顿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你还坐着轮椅。”
装残废!
靖西被他盯得有些心虚,这女人笑起来太危险,也太勾人心魄,估计没有哪个男人能忽视她的美。
靖二少又不悦了,笑的满脸狐媚相是想勾引谁啊,“陈愉悦,谁让你笑的。”口气充满了责备,心虚立马不见了。
陈愉悦一秒梗塞,她笑也有错?
“靖先生,你是不是跑题了,我在问你的腿怎么会走路。”
如果不是她亲眼目睹了他的车祸瞬间,送他去医院急救,她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