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想法,来自于去年寒假。之后再学习诗词的过程中,这个想法实施的冲动便是愈为强烈。
直至此时。
有一些读者问我,说看了你十多万字了,怎么还不出现你简介上写的诗词啊。
其实这也是必然的。如果主角一开场,就用诗词对战。那当然是爽感的制造,但是后期呢。
诗词是循序渐进,小说也一样。它不能一出场便是大江东去,那样只会后继无力。所以我宁肯花笔墨去写其他的爽点,而把诗词延后。
不过事实告诉我,我错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现在,整本书的成绩的确属于挺糟糕的。
但我不会后悔,因为这是我做出的选择。我一开始入的便是小说坑,之后跳入诗词坑,再跳入国学坑。我不敢说我对诗词了解多少,但是据我所知,所听说的,在我混的诗词这个圈子里,也只有我尝试着去写小说。
我尝试着把诗词作为一种元素融入。我在对外说这种想法的时候,火大的《儒道至圣》似乎还没有出来,所以无论是小说圈,还是跟我一起写诗词的伙伴,都说我是想太多了。
但是,我就是想尝试一下。
我只是想,在这个快餐文化里面,多加一些本质上的东西。
刘歆在《艺文志》里面说:“诸子十家,其可观者九家而已。”那不可观的,便是小说家。但是,时代是变化的。当时的真理,不代表现在依旧是。儒家,墨家,法家,道家,名家,农家,杂家,纵横家,阴阳家。如果没记错,我记得章太炎就提过一个观点,是说儒家与其他诸子在义理方面的相通之处。
比如《论语》中的必也正名乎,与名家。墨家主“兼爱”c“尚同”,而孔子亦主之。之类云云。
但此今并不合适。余,英时(这三字被和谐,故此姓氏后加一逗号)在《现代入学的回顾与展望》的最后提出,说儒学的获得新生,恐怕是要看有没有大批的“新人师”,“新身教”涌现。
我也有一个观点,就是刘歆所谓的不可观者,其实是可以承载起那足可观的九家。也就是说,小说这种题材,是可以用来承载诸子九家的,而作者,就是把文化从另外的一种角度剖析。
当然,这样需要很大的理解。我说的是对文化的理解。
正如,去年的思路,我苦学到一年后的现在,才实施而已。
最后,希望有耐心的读者能看到四十章故事,在那时候,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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