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身高没身高。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恨起她来,为什么我一个电话,她就从此音信全无,她至少要来看一下我,确定下我所说话语的真实xìng啊。我又想起提出分手前那段时间,我们约会明显少了,作爱就更别说了,毕业后,我死缠烂打弄了两次,每次都哭哭啼啼,到像我把她强jiān了一样,也许她早就想分手了,只等我提出来。这样想着,我又自嘲起来,你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人家好歹美女一个,又是SH户口,甩你这条可怜虫甩对了。
肚子空泛泛的,疼是不疼了,好象有一大滩水潜伏在那里,腹部涨得难受,偏偏嘴巴干渴得快要冒烟。我支撑起身体,一阵眩晕,头皮发紧,摸摸额头,是刚才磕地板弄出的伤口,已经结了个血痂。
将门关上,屋内变成一片昏黑,小区内许多门窗里隐隐透出几许光亮,夜已经来临,想想我中午到家的,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时间。
坐到沙发上,我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冰冷的水下肚,一阵唧唧汩汩的声音传来,那种涨袋的感觉更加使人难受。我痛苦的扔下杯子,所有的一切好象都在跟我作对,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全看开了,现在我才知道,我他妈的什么都看不开。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双喜,捏捏,从里面抽出一根来,点上,黑夜里烟头忽明忽灭,映照着我那张苍白而憔悴的脸。
呆呆的抽完这只烟,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
该不会是刘嘉吧,我心情一阵激动,烟头差点烫到手指。
接起来:“喂,是嘉嘉吗?”
对方沉默了会,一连串大笑打断了我的幻想,一个捏着嗓子的男声怪叫道:“对不起,我不是嘉嘉,我是范伟,你是董阳吗?”
“……”我愣住了,突然又痛叫起来,这回真是被烟头烫着了,范伟……好熟的名字,不会是消失两年的老同学吧?
“啊!我在等我老婆电话,我是董阳没错,你小子死哪去了?”
“出国啊,NND跟我老叔去非洲毛里求斯作生意,现在整个一土著人。”
“噗……”我忍住笑:“你不会已经找了非洲妞结婚生娃了吧”
“我靠,丫我那还是人吗,就那些黑了吧唧的,老子都禁yù两年了……我昨天刚回国的,准备就在老家找个媳fù安定下来,在外飘了几年,还是家乡好呀。你呢,现在在哪,我们抽个时间见个面。”说到这里,一向搞怪的范伟言语中也流露出一丝感怀。”
想起家乡的父母亲朋,再想起自己的时日无多,恐怕再也不能和他们见面,我的声音颤抖起来:“我现在不在老家,在S市。”
电话那端突然沉默了一会,再次响起来:
“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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