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烈火宫’的冯心炎,这位是‘玄冰岛’的白文静……”
“噗~!”
“……”
还不等冯心炎把话说完,韩原刚喝的一口酒就全喷了出去,虽然那两人闪避的及时,并没有被他喷在身上,可是这一桌子的菜算是全废了。
“你说这位师兄叫什么?”韩原虽然已听得清楚,可还是一边擦着嘴,一边慌忙问道。
“在下白文静!”这次不用冯心炎去答,那矮壮年轻人就已黑红着脸、瓮声答道。
“呵……呵呵,呃,师兄不要见怪啊。我不是笑你名字,真的不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呃,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别的有趣事情,哈哈……”
“……”
韩原的涵养显然不如两人想像的那样好,并没有说什么“久仰久仰、幸会幸会”,待听得了白文静的回答后,也只是更变本加厉的狂笑不止。至于他那苍白无力的解释,一旁两人可不会觉得韩原是在不好意思,倒是更愿意去相信,他只是为了接下来的放声大笑提前找个借口。
话说白文静自己是没少因为这名字被别人笑话,他与冯心炎第一次打的那场,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名字,可就算是这样又能怎么办?名字是爹妈给的,就算再怎么不好听,他也从没想这要去改,毕竟他父母都只是普通人,百年之后自己也许还能在世,他们那时很可能就只剩了一捧黄土,留给自己的也就只剩了这么个姓名……
如果不是有冯心炎在一旁拉着,白文静怕是早就要抄家伙,把韩原给干掉了!虽然他也没把握一定能打过韩原,可是以他xìng格,也肯定要先打过再说,总比让人家笑话自己要好。
“呵,不好意思了,白师兄,确实是因为你这名字与你这外表反差太大,不过……”不等白文静挣脱开冯心炎,韩原就又继续说道:“不过,我倒能理解,呵呵,虽然我也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些土气,可好歹也是爹妈给的,他们现在不在了,留下的也就只有这么点儿东西,要是连它都改掉,就真很容易忘了,他们还留下了什么。记忆这种东西可是太不靠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
“哈,看我在说什么?像个老头子一样,又胡乱发了这么多感慨,两位师兄勿怪哦,这桌菜看来是不能吃了,两位要不介意,师弟亲自下厨做上两样菜,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
韩原这般跳跃的思维,确实是很难被人跟上,不要说他竟突然说是要下厨做菜,就只是先前那番感慨就是一旁两人没能想到的,以至于见韩原下楼去,白文静都没能反应过来,就是已挣脱了冯心炎的拉扯,也没有再追上去。
两人虽然都见了韩原下楼去,也听清楚了他走前的话,可任谁也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功夫,韩原就真亲自端了两盘菜上来,身前也是浮了一个黄泥封口的圆肚酒坛,看来是在店里翻出的沉年好酒。
“两位尝尝看我手艺,不要客气哦。”
随手挥净餐桌,韩原就又大咧咧坐在那里,把酒菜摆上。这时候两人早已经迷糊了,完全是不自觉的听着韩原话坐下,见桌上两样小菜色、香、味俱佳,又看韩原已然吃开了,他们也就再不客气,试探着夹来吃了口……只是吃了第一口后,两人手上筷子就再没停下来过,任由那酒坛在韩原掌握下连番满酒。
不过两样菜,三个人吃,那白文静显然又是能吃的家伙,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已把菜盘清理的十分“清洁”,不只是菜叶、ròu末未能剩下,就是一些个汤汤汁汁也全都进了白文静的肚子,见这样还稍嫌不够,韩原就又把“青木指环”中烤好的现成兽ròu拿出,又再用术法搬来几坛好酒,三人又再继续吃喝。
这一过程中虽然少有人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倒酒、灌酒,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