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好。”她说。
徐即墨失笑。
今天第一次笑。也是几天来第一次。
忍不住地,想从她嘴里听到几句安慰:“我很好吗?”
千溪很为难地低头,面颊不自觉地泛红:“最近没有那么好了。”
脚轻轻踢了两下地面。
哎呀!为什么搞得好像很幽怨的样子!她马上立正站好,双手负背,清清嗓子:“其实还好啦。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太久没见到了,所以有点不习惯。”
她忍不住试探着问:“是不是我每天找你们太烦了,打扰到你们训练了?”
今天看他们打完比赛的样子,真是耗尽心神的感觉。好辛苦,也好不忍心。
徐即墨没回答,轻轻冲她招了下手:“过来。”
千溪犹豫了下。他每次说这句话,准没好事。
心里这么想,身体却已经向他迈了两步:“怎么啦?”
整个人突然被他的气息环绕。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不出的沉重。“不是故意对你不好。”
“嗯?”
“这两天,精力全在比赛上。给你带宵夜也会忘,找你要腕表也会忘。什么都会忘。”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热腾腾的,把她的耳朵都要蒸熟,“千溪。等比赛结束,好好谈一谈,嗯?”
“”千溪觉得心脏大约不是自己的了,不然为什么跳动的频率那么陌生,那么飞快,好像急于奔向另一个人。
良久没得到答复的徐即墨微微起身,看着她的眼睛确认:“嗯?”
“好呀。”也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未经大脑就说出来了。
晚上又是一夜辗转难眠,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不打一声招呼就抱上来的样子。好像还不止一次各种画面接连浮起。
原来不知不觉有过那么多肢体接触啊每一次,她似乎都没有躲开。
唔。
谈一谈是什么意思?
千溪抱着枕头,掐来掐去:说要和她好好谈一谈,是喜欢她的意思吗?
是要等比赛结束,闲下来,才能处理感情问题的意思吗?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啦
什么嘛!有什么话不能马上说清楚,要吊着胃口呐?比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好像早点输掉比赛就会早点结束?所以也不能祈祷早点结束,不然就等于在咒他输比赛。
不想他输。
又不能直接去问。
人家都说全部精力放在比赛上啦缠着问东问西很烦人诶。
嗷嗷嗷嗷嗷!
她掰着手指数决赛的日期,还有大半个月呢。真打到决赛怎么办?还不要真的疯掉!
今晚是没希望入睡了,她打开手机,决定找国内的闺蜜聊一聊。
找谁好呢?
ay,沐沐,柚子她一个个名字翻下来,最终找到了当初带她玩游戏的。
她这种资深游戏党,应该比较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吧?
千溪发了个打招呼的草泥马过去。
国内这会儿是白天,刚起床的回复得很快:“哎哟,我们千溪小公举不是在西雅图嘛?怎么,难耐,想起姐妹啦?”
千溪:“个头啊!还能不能正经点啦?”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在那边,一天一个不重样呢!”
千溪发了一只满头黑线的草泥马过去:“你真是越来越污了!我是来散心顺便打零工的,哪有这么淫——靡——”
“你这种壕还需要打零工?不要逗我。”
“是真哒。爱信不信。”
千溪又发一条:“你不是玩的吗,不看比赛么?直播间里仔细找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