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呀”
这话一出,人群中某些厌恶阿枣的妇人就低声嘀咕了起来。
“说的是呢,瞧着就是个不安分的,走起路来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还不是生怕没汉子惦记她”
“就是就是,别说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就她看人的时候那带勾的小眼神,说她没那心思,谁信呀?”
“可不是,我那日大半夜的还瞧见有陌生男人进出她家呢!再说咱又不识字,谁知道那帕子上头是不是绣的尿字呀”
“你们这些人有完没完了?人家盛娘子都已经解释清楚了,这事儿分明是栓子爹自己起了色心偷了人家孩子的尿布,做什么还这样不依不饶的!”有心系阿枣的男人见此,忙出声护道。
“呸!清楚什么清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了别吵了,有事儿好好说”自然也不是所有围观者都对阿枣带着色心或厌恶的,只是先前他们对阿枣并不熟悉,自然要护着同村人一些。可眼下见阿枣态度刚硬地将事情解释了一番,便心中有了数,纷纷劝话道。
只是那几个被挑起了火的妇人却不肯罢休,依然大着嗓门吵闹不止。
阿枣本就已经疲累至极,此刻又被她们吵得脑仁生疼,几乎忍不住要发作了。可一想到自己还要带着平安在这个地方好好生活下去,便只能强忍着恼怒道:“既然你们不相信,那不如去见里正吧,里正总识字吧?”
因着小名平安的小皇孙自那日东宫之变之后,便一直小病大病不断,她心中惊惧担忧,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要再次失去他,所以一心全系在平安的身上,几乎日夜守着床不离,根本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这些杂事。
没想到却因此被人当做软弱可欺,三天两头地就来找事儿。
她知道自己这幅皮相生得不错,可以前在京城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顶多就是被人多瞧上几眼罢了。哪知道来了这小山村之后,却招了这么多是非
早知道就该遮掩一番才是。
阿枣越想越心烦,又怕平安醒来看不见自己要哭,便又道:“宋里正素来公正仁厚,你们不信我,总该相信他吧?”
“这”那宝妞娘见她言辞凿凿,似乎真的一点儿也不惧怕,便有些犹豫。若事情真的如她所说,那去找里正岂不是正好帮了她?
她可不想帮她,这贱人虽没有勾得自己男人也丢了魂,可就冲着丈夫那日玩笑似的那句“盛寡妇比你可美上一千倍”,她就恨不能直接挠花她的脸。
“盛娘子说得对,就找我伯父请他老人家帮忙看一看吧,不然你们还想吵到什么时候?”那先前帮阿枣说过话的汉子又道。
这人叫宋壮,是里正的侄儿。他也对阿枣有企图,只是和其他几人只想风流不想负责的龌龊心思不同,他对阿枣是一见钟情,真心想娶她为妻。若非他的老母亲死活不同意,怕是早就请了媒人上门来提亲了。
阿枣很少出门,并不认得他,只是这会儿见有人应声了,便点了点头,转身对阿小道:“你在屋里看好平安,我随大伙儿去去就来。”
名叫阿小块头却一点儿都不小的少女点头,随后便欲放开栓子娘起身,可哪想这个时候,突然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人群中破空而出,朝着阿枣的后脑勺就飞射了过去。
人群吵闹,阿枣又正背对着大家和阿小说话,并未注意身后。而村人们也正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人看到到这一幕。
除了宋靳。
武者的本能叫他来不及思考就冲了过去,一把扯过阿枣。阿枣吓了一跳本能地去躲,结果却不慎踢到他的脚,整个人往一旁栽去
宋靳下意识将人抱在了怀里。
顿时,一片死寂。
娇软的身躯和滑腻的触感叫宋靳有一瞬间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