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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考验你夫妻感情的时候。你们若能通过,解法其实很简单,你帮他吸出一半毒血就行了。”

    薛鹊脸色沉下来,道:“这位公子莫不是消遣我们,欺我们不懂毒么?”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救人不成反害己的法子。

    路过不以为杵,仍是笑着,道:“就是有了常识才让人容易钻进牛角尖啊。我问你们,如果有一滴墨水滴进了水杯,把水染污了,有什么办法让水回复清明?”

    慕容景岳与薛鹊答不上来,别说他们,向来聪明的程灵素也轻蹙眉头,想不出办法来。

    路过道:“你们一定在想往里面加点什么,中和墨汁的黑色,就像中了毒,要吃解药,对不对?可惜墨汁的黑与那三大剧毒一样,都是无药可解的,加什么都没用。不如反过来想一想?”

    “反过来?”慕容景岳迫切地想解掉身上的毒,不由自主地跟着路过的思维想了下去。

    “对,加解药没用,如果”他说到此,掀了掀眉,又全场扫视了一下,甚为得意地道:“加水呢?一杯水黑了,把那杯沾了墨汁的水倒入一池清水里,那水是黑还是清呢?”

    “你是说”慕容景岳也不是笨人,一经他这么提醒,立刻想到了。

    “对。”路过欢快地作结论,“只要由多个人分担这毒药,能毒死一个人的毒药,却不一定能毒死两个人。你看这位胡兄弟,他的毒药被你们小师妹分担了一半,两个人都安然无恙。”

    路过这个解释,若能冷静地想一想,都会怀疑,但慕容景岳与薛鹊关心则乱,一听在情在理又有先例可查,立刻就信服不已,相互喜道:“有救了!”

    路过见目标达成,这边小二也送了饭菜上来,立刻心旷神怡地捡起筷子要准备吃饭了。

    “不知这位先生尊姓大名?”对于救命恩人,慕容景岳客气地问道。

    路过摆了摆手,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只是仰慕程姑娘的医术,想来拜师学艺。”

    薛鹊问道:“总得有个称呼吧?”

    路过斜睨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是程姑娘的师兄师姐,就叫我小路吧。”

    对于慕容景岳与薛鹊得了解法居然没有立刻就离开,路过倒有些奇怪。程灵素明知路过这指名的是一条死路,但是他说的道理却的确是难以反驳。思及慕容景岳与薛鹊回头照路过这法子一试,那他们俩必然双双毒发身亡。念及同门学艺之宜,她心中倒有些不忍,因此招呼道:“大师兄,三师姐,你们已经知道解法了。如果不着急上路,不如坐下来,一起最后吃顿晚饭吧。”

    慕容景岳与薛鹊未听出她话里深意,大喜之下也不推辞地坐下了。饭间,他们对程灵素亲热有礼,不住歉疚当初因为贪生怕死转投石万嗔门下,哪知所投非人。又感叹路过对毒对医悟性极佳,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末了,又赞叹周重阳刚才那一招“劈手扫刀”来无影去无踪,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总而言之,几顶高帽把他们几个人都戴了个遍,倒也没什么其他举动。

    路过心中正奇怪,莫非他们真打算改邪归正不成?

    正此时,门口靴声簌簌,走进了四名武官。领先一人瘦长身材,目光凛凛,模样精明,一进店,立刻扫视了整个大厅,目光落在了路过这一桌。

    “胡兄弟,真是巧!”那武官笑着走过来,拍了拍胡斐的肩膀以示亲热,显然是认识的。

    “曾大哥。”胡斐抬了抬拳,并无他那么亲厚。

    原来这人正是鹰爪雁行门的曾铁鸥,周铁鹪与汪铁鹗的师兄弟,胡斐与他们也算有些交情。本来因为胡斐与福康安作对,而他们是福康安府中侍卫,因此交情之余也是敌对。如今福康安俯首红花会,两个儿子不敢要了,他们自然也乐得轻松,不用鸡蛋硬往石头上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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