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
就这样,安诺拉的登基成为了蜂族帝国有史以来最和谐的一次新旧蜂后的交替,不仅没有皇子皇女因为争夺这个位置而互相残杀,其他皇子皇女还成为了安诺拉的左膀右臂,共同把控着重要领域,弥补了安诺拉只有一位王夫而在统治上力不从心的情况。
当然,这些都是现在的安诺拉所完全没想到的。此时,随着音乐声的响起,他终于和自己的爱人肩并着肩,一同走上了神圣的誓词台。
这是整个星际统一的婚礼方式,除非再婚,否则,一个人一生也就只有那么一次誓词。哪怕像狼王这种后宫三千的情况,真正有资格和狼王走上誓词台的,也就只有卡曼帝国的王后——这也是贝洛执着于王后之位的原因,在他看来,只有经历了这一个仪式,他才是狼王身边最特别的那一个。
否则,他就和卡曼帝国后宫那些莺莺燕燕没什么两样,哪怕再受宠,也有被遗弃的那一天,只是,也正因为这一份无望又疯狂的执着,把他一步一步地推向了绝路。
现在,他虽然还没有死,却也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信仰之战后,作为神秘人重要手下的他被星际军事法庭宣判终一身一监一禁,法庭上的他身形瘦削c形容狼狈,早就没有了曾经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听着法官的判读,贝洛一直都没有抬头,也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仿佛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注意了。
不过,当一切落下帷幕,贝洛在狱警的带领下走向他最终的归宿时,他扯起嘴角,低喃出了几不可闻的两句话:
“呵果然,他还是没有来,连见我最后一面都欠奉了也对,我可是杀死了他最爱的人呢”
“呵呵,不过,那又怎样?至少,他也永远得不到自己最爱的人了,不是吗?哈哈哈哈哈报应!这是报应!有他陪我一起痛苦,那也足够了,哈哈哈哈哈”
贝洛最后那个状若疯狂的大笑,让身旁的狱警们都打了个寒颤。
果然,神秘人的手下就没有一个正常人——这是狱警们共同的心声。
在信仰之战后,神秘人大部分存活的手下都被判决了终一身一监一禁,而剩下那一小部分也根据他们的罪状被判决了不同的年数。狱警们见识过有不少受不了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而疯掉了的人,曾经代替了雷伊顿成为星际联盟军总司令的博塔就是如此,入狱的第五天就彻底疯掉了,老在狱里“呵呵”笑着说自己将会成为统领全星际的最终王者。
这个贝洛恐怕也将会是其中一个吧?狱警们在心里默默地想道,却升不起半分的同情心。
毕竟,为了一己私欲而至全星际居民性命于不顾的人,没什么好同情的。
贝洛和博塔的人生就此落下帷幕,而雷伊顿和安诺拉的幸福生活则刚刚开始。经过了一场盛大的婚宴之后,雷伊顿这个“嫁”方被“打包”送进了安诺拉的寝殿。
不过,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古地球所遗留下来的“闹洞房”风俗也被蜂族帝国流传了下来,雷伊顿的那一大帮子手下以及安诺拉身后的亲友团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跑到安诺拉的寝殿里大闹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还是被蜂后柳眉一竖c美眸一瞪而“赶走”的,否则,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闹到第二天天亮。
“小安哪母皇给你们准备了助兴酒,记得喝啊,一人一杯。”蜂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握着安诺拉的手紧了紧,像是在暗示着安诺拉什么。
然而,迟钝的安诺拉实在接收不到蜂后的那个“信号”,他皱着眉毛说道:“怀孕期间,是不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助兴酒?听起来就是那种药类型的,喝了之后的副作用能受得了么?安诺拉想要委婉地拒绝蜂后的好意。
蜂后敲了敲安诺拉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