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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水流往上走,周崇寒木着脸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宋巧比浮浪一笑:“人生三大喜事儿,这头两遭怕是没什么,只是这洞房花烛夜,也就这一回就算不能同床,也不能留遗憾,咱们可以还像上次那样”说话的功夫,她已经把手指又顺了下去,抵到他坚实的腹部,停住了,小掌覆盖,温热有余,来回游走,不知不觉中,缚在他身上的睡袍就解了绑,就跟拆礼品似的。宋巧比低着头,软着身子,背影一挫一挫的,俯伏下去

    周崇寒却一伸手拦了她,手撑在她额上,另一只手就合了睡袍,迅速站了起来,想扶她,又不大想碰她,最后还是把她的头搁在沙发沿儿上,冷淡地说了一句:“今晚我去书房睡,要改图纸”

    “新婚夜都要工作吗?”宋巧比站起来,想拉他一把,却没拉住。

    “这几天工程部催得紧,你别等我,自己先去睡吧。”说完,他转身消失在客厅的黑暗里,只留宋巧比滞顿地盯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小声骂他一句矫情。

    周崇寒没休婚假,是计划连着产假一起休,正好赶上这几日项目又忙,他便也是夜夜迟归。

    宋巧比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后来发现他竟用夜归的理由拒绝跟她同房,算是冷暴力的预兆,她便也有所警惕

    有一晚,她等他等到半夜。人一回来,还未现形,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气,宋巧比就觉得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出来。

    周崇寒晃着身子走到客厅时,才注意到宋巧比竟立在客厅中央。

    两人都一怔,一个雾里看花,一个心下惊疑。

    惊疑的那位是在思忖,他从来不是贪杯之人,也不是斗酒之徒,怎么今晚就喝得这么多?

    雾里看花的那位看女人不大实在,眯起眼睛来看,最后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宋巧比上前帮他挂了衣服,又给他倒上一杯热茶:“我就知道你肯定喝了酒,所以泡了点儿蜂蜜茶,解酒。”

    周崇寒接过去喝了一口,温热润喉,不甜不浓,正好。

    看来她果真在家学习相夫教子,他不禁抬眉又看她,她似乎这几日又瘦了,妊娠反应还没过去,他又不怎么回家,估计是吃不好。

    刚起了点怜悯之情,似乎又被什么堵住,过不去,绕不开,这点怜悯也就通不过去了。

    “你等我做什么?”他喝得多,喝过了七分醉,但还不至于忘了逻辑。

    “想跟你谈谈”

    听到这句,周崇寒的眉毛自然拧到一起去,女人是擅长谈话的动物,想没想到的都能说。男人可不是,脑子里的话,似乎要闯好几道门过滤才能到嘴边,再一转念,便是那一句也不想说了。

    “谈什么?”

    “跟你解释解释,咱俩的婚礼上我那个朋友,萧远其实我跟他根本没什么,我承认我们曾经有那么点小暧昧,但可真没做什么自从跟你结婚,我可以发誓,我再也没跟他厮混过而且,那个你不是还有个程依依?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谁还没个过去对不对重要的是咱俩现在在一起”宋巧比说得也是一阵实一阵虚,没个底气,但似乎又占点理儿。

    周崇寒忽然就笑了,觉得这女人在世俗的精明里还有点傻气她怎么会觉得,他是为了那男人跟她过不去?可归根结底,他还是过不去,他过不去的是她竟算计他!

    他试图止住笑,但面部肌肉似乎被酒精刺激了,缓不过来似的,但心里可拧巴,只得含糊一应:“呵呵你说得对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呵,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没那么狭隘。”

    宋巧比看不透他,就当他是原谅了她,点点头刚要起身回房,周崇寒却一抬手,再一拽,她就向后跌进他怀里去。

    他从后面兜住她,伸手向前摸,隔着一层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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