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真实身份,不然也不会有那场千岁宴。一切他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只不过,他设计了开头却没能顾及到结尾。
金花,金花,是不是从那以后真的再无金花?
第六章扒了裤子
“这回你记住了吧,我叫忆笙。”忆笙把衣服穿好,眼珠骨碌碌转了几转,啪叽一掌拍在炎阙肩上,后者蹙眉看着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略微不悦,忆笙却毫无知觉,“大黑,你看我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医术如此了得,你做我徒弟怎么样?”
炎阙的脸一黑,宽厚的肩膀猛然一垂,忆笙放在他肩上的手便滑落,“叫我大黑?收我为徒?你胆子倒是不小!”
忆笙被他冷峻的声音和漠然的脸给唬住了,又想起那日他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心中一凛,可她却是个人前从不输阵的主,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干了不知道多少回。
忆笙鼓了鼓腮帮子,佯装轻蔑的看着他,“你一身黑衣黑发,还黑着一张脸,从头到脚都是黑的,叫你大黑还冤枉?还有,你是玉皇大帝还是阴曹地府的阎王爷啊?我怎么就不敢收你为徒了!我辛苦将你救活了还好心要教你医术,你不知道感恩就罢了,还摆着一张比你衣服还黑的脸,给谁看啊?”
炎阙本来就黑得像乌云似的脸更黑了,这要是让众仙家知道,连玉皇大帝都要看他面子行事和阎王爷还要恭他一声上神的合虚神君被自己徒弟逼着拜师,还被训得一塌糊涂,不知道这舌根要嚼几千年才能嚼烂,这笑话又要传上几千年才能停歇。
越发觉得故意不用灵力养伤而直挺挺在门外躺了四天的自己是脑抽筋了,他怎么就为了博取同情做了件如此没脑子的事?长重不是说苦肉计是最简单省力,最有成效的计谋吗?
见他不说话,忆笙觉着他是意识到自己错了,想着软硬兼施的手段会管用些,便软软的坐到床边,声音故意放得轻柔,似哄孩子一般,“我在这三危山过了四百年,孤苦伶仃的也着实是寂寞,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一个会说话的活物我心里欢喜,不管你是不是摆着又黑又冷的脸出来我都能看的下去,我不挑。再者说,学习医术是一件百利无一害的事,没准以后还能靠着这门手艺发财呢。再再者说,我都没计较都没计较”
炎阙被她如此温柔的样子一惊,倒真的让他心生怜爱之意,金花从前可是不会做这副姿态,正听得入迷她却支支吾吾不说了。疑惑的看着脸颊绯红的忆笙使劲儿的戳手指,“没计较什么?”
忆笙手指头都快戳烂了,耳根红得要着火,“没计较没计较你扒了我的裤子。”
炎阙犹如遭雷劈了一般七窍生烟,受雷刑之劫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内伤的,五脏六腑都要往外流血啊!
“所以,你必须对我负责,我都没叫你以身相许报恩,就别计较了。你拜我为师就够了!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就是你师父,你不可以离开三危山!”忆笙一口气说完,腾地站起来抱着药臼就往外跑。
鬼使神差的,炎阙偷瞄了一眼她的裤裙,咳好吧,确实得对她负责。她缝裤子的针脚是有多大啊,为什么还一个个的窟窿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提醒着他这个罪魁祸首?
炎阙无奈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惊疑的发现忆笙红着脸站在床边看他,“还有什么要我负责的?”
忆笙赶忙摆了摆手,笑得有些心虚,趁其不备一把抢过他手中握着的半块芘玉,“那个,听说拜师是要送礼的,我看你身上就它还比较合我眼缘,就拿它当你拜师给我的给我的”忆笙挠了挠头,想不到该用什么词,半晌,一拍巴掌,“啊,对,就当你拜师给我的聘礼啦!”
然后,忆笙欢快的,蹦跶着,美美的揣着那块她觉得值钱的合她眼缘的芘玉离开了。看他那么宝贝的装着这玩意,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那天重伤成那样还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