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少人。”王越带来的人也是多年的老手,闻言立刻反应了过来。人一组,向着寝宫周围的房间杀了过去,很快各处就传来了厮杀与惨叫声。
王越看着地上的尸体,举剑对着张让。冷哼道:“九曲弩,西苑八校尉。袁家当真做了笔好买卖,只不过不知是袁家的哪个公子?他出的比丞相更高吗?”
“不高,不过是他的项上人头而已!”张让说着话,迈步向前冲去。不过他的目标并非王越,而是地上的玉玺。
王越岂会让他如意,一个箭步就赶上前,对着张让的咽喉狠狠的刺去,逼迫他不得不回防或避让。
不过这张让似乎根本没有避让的想法,依旧直挺挺的向着王越的剑尖冲去。王越正在惊诧的时候,张让出人意料的一个后仰,王越的剑招顿时落空。这可不是他这般老迈身躯做得出来的动作,即便是王越也是见所未见,禁不住微微愣了一下。
张让就是要王越愣一下,他这学自天竺的异术可不是简单的躲避动作,而是实打实的技击方法。张让后仰之后双手撑地直接变成了后手空翻,凭借着腰腹的力量带动双腿向着王越的小腹处狠狠地踢了过去。
出人意料的攻击仅仅只是让王越一愣,可是却改变不了他多年练就的本能反应。几乎是张让刚刚攻击的一瞬间,王越已经反应了过来,身子微微向后一侧便躲开了张让的攻击。刚要开口骂句卑鄙,心头警兆骤起,闪电般的横剑一拦。叮当一声,一枚弩箭被他堪堪挡住。
王越看着手持短弩当面而立的张让,忍不住心头火起。这么久以来,与人交锋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对手。招式卑鄙下流不说了,毕竟别人都是无根之人,跟人计较这些有失c身份。可是比试之时却暗箭伤人,就是武人间不齿之事。忍不住出口骂道:“好阉奴,暗箭伤人,你还有个武人的风范吗?”
张让哈哈大笑,嚣张的回道:“王越,你当真是在皇城多年,脑子都呆木头了吗?杂家本就是废人,学了些微末的防身本事好方便为陛下办事。何来武人之说?”
王越被张让的这番抢白说的是面红耳赤,也不答话挥剑就向这张让攻去。王越含恨出手,剑法凌厉招招夺命。没有几个回合,张让便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躲在飞廊之上的吕布,目睹了全部的过程。惊叹于张让的隐忍,也对王越感到相当无语。想来这王越也是多年来顺风战打多了,根本没有想过这是生死对决,谁还跟你打招呼放箭吗?不过此后王越的全面爆发,倒是让吕布大开眼界。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师傅要他躲在暗处见机出手。真要是直面王越,吕布自问挡不住他十个回合。当然战阵之间就另当别论,毕竟还可以借助马力和弓箭等手段。不过让吕布感到意外的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看到师傅,也没有见到任何他行动的信号。
吕布还在四下寻找师傅的时候,张让与王越的对决也快要决出胜负。张让原本就不是王越对手,靠着些小手段才勉强过了几招。如今王越已经适应过来,加上本身年事已高,如何还会是正值壮年的王越对手。短短的几个回合之后,已然是气喘吁吁遍体鳞伤。这还是王越心恨对方的反复,有意灵猫戏鼠般的戏耍他。
此刻王越心中戾气已出,没有了再戏耍张让的意思。一个斜劈砍断了张让的一条小腿之后,挥剑向着张让的头颅砍去。
张让拼尽全力让开剑锋,让王越的剑劈进了自己的肩胛骨上。随后用双手紧紧的抱住王越的小腿,高声喊叫道:“飞廊上的小子,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王越闻言大惊,刚要抽身离开。可是却被张让抱住动弹不得,刚要挥剑砍断他的双手。就听到喧闹的寝宫殿前,传来一声微微的嗡声。一股巨大的杀机向他袭来,全身的寒毛禁不住倒立起来。忍不住心头惊叫:“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