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后来他也只能选择平息。

    握紧自己的外套，他转身大步走向罗洋的家门。

    “”没想到他就这样走了，罗洋呆在原地看着他开门c关门，最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无声。

    一一一

    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几天的严司终于有了一点点能翻身的能力，虽然说并没有什么卵用，他还是得躺着，但至少说话的声音有力气了不少，甚至是能够找乔羽生气了。

    “夏夏的作品被盗，是不是你安排的？”无意间从网上看到这消息，又看到是高力的公司所为，早些时候就知道乔羽和高力有往来，严司马上就想到了这件事可能和他有关系。

    冷目对视他质问的眼神，乔羽坐在他一侧的沙发上，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简直就是一副敢作敢当，让他更加误会的模样。

    “乔羽，我说过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而且你也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夏夏的！”桃花眼没了平日嬉笑的神色，冷冷瞪着他，充满了质问的神色，若被乔羽其他手下看见了，可不得抽几口凉气。

    想想这世间，谁敢对他们老大这般神色？

    可乔羽也不生气，继续保持着平时油盐不进的表情便是。

    “乔羽，你说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指使高力做的？”他不说话，严司便更加生气。他就算想要对付褚默梵，也不想用伤害慕夏的办法！哪怕这做是为了打击迈旗公司！

    “之前你应该听顾董事提起过，那时候你怎么不问？”薄唇微动，低冷的声色溢出，乔羽面不改色的说。“”因他的话而怔了一下，严司刚才激烈的眼神逐渐黯然了下来。如果他当时知道顾董事是用这种手段，那他绝对不会沉默！可是他当时不知道，他以为只是针对迈旗和褚默梵！

    凝视他微微垂下的眼眸，乔羽终于有了点表情变化，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下，目光更加犀利的盯着他：“在你心里，究竟是报仇重要，还是一个慕夏重要？”

    低冷的声音直击严司心房，刚才质问的神色变得心虚不已，甚至连继续直视乔羽的勇气都没有。或许，他早有了这番预料，但是他一直想要避开这一步。

    “都重要。”躲闪后，他微微抬眼低声说。

    眸底深处流转复杂的情绪，忽然，乔羽冷笑了起来。“没有兼得，只有选择，这点你比我更清楚。”虽然这样的选择残忍，但世上向来没有鱼和熊掌兼得的没事。“严司，你应该清醒了，明白什么对你更重要。”

    “”再次失声，看着乔羽寒光瑟瑟的眸子，严司纠结着。

    是什么最重要？

    仇是一定报的，可是他也不想用伤害慕夏的手段。

    在他欲语还休沉默后，乔羽站了起来，冷声说：“你考虑清楚吧，是你的仇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你保护不了她，也不可能将她排除再外。”说完这些，他深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了病房。

    房间内顿时安静如斯，严司缓缓转动视线看着天花板，那日慕夏的话突然在脑海响起。

    ——阿司，如果迈旗对你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你可能可以放弃？

    绞痛在胸口泛起，人最失望的莫过于爱的人帮着敌人。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爱。

    一一一

    昏迷了数小时后，岩箐终于在病床上醒来。

    “你醒了。”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南风从坐着的沙发上起来，微微上前看她。

    迷蒙的眼睛略略睁大，岩箐不忍惊讶：“南风，怎么是你？”她明明记得自己跟着褚默梵，怎么醒来看到的是他？忙抬头环视病房，可是病房里除了她和南风之外，别无他人。“默梵呢？”忙问，岩箐试图坐起来，只是无力的身子并不听她使唤，挣扎半天还是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