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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我说你,周兄也太偏心。虽说女儿就是要娇养,可咱们四郎实在已够辛苦,又要做点心又要做饭,还要看着妹妹,哪里忙得过来?若是嫂夫人不方便出去,不如你早些娶个儿媳妇进来,也好有人陪着十娘。”

    这倒是个说清楚的好机会,周松顺着他的话点头:“可不是么?我们也想着早些让他娶妻,当年他母亲还在时就已给他定下了一门亲事,后来亲家南下,渐渐失了消息,如今正想法打听他们下落呢。”

    “哦?竟有此事?周兄怎不开口与我说?兄弟不才,在外面结交的朋友却不少,这寻人之事,就该寻我才对!”欧阳明一听就伸手攀住了周松的肩,有些激动的说道。

    周松忙解释:“自搭了耀明贤弟的船开始,愚兄已不知烦了你多少回,这样没头没尾的事,却怎好再烦你?早年我那亲家本说要去青州投亲,后来又说去婺州,再后来又说温州,连番辗转,我竟也不知该往哪里去寻。奈何两家本是至交好友,这亲事又是他母亲订下的,我却不能不顾,只有慢慢打听了。”

    谢希治一直静静听着,到这时才又插了一句嘴:“四郎今年多大了?”

    “今年十五了。定亲的那家女儿比他还小两岁,正与十娘同年,也是因此,我们才不曾过分着急,左右女孩儿还小呢。”周松答道。

    听他这么说,欧阳明才罢了,只嘱咐:“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周松连连应声,又举杯敬了他们二人一杯。

    这一餐饭直吃到戌时才散,欧阳明走的时候已经有些脚步虚浮,谢希治也面红过耳c眼神迷离,周媛不放心,让周禄跟着长寿c无病一同送了他回去。

    三日后欧阳明率船队再次北上,听说这次又有不少江南客商跟着他一同贩货去北面卖,他们这么一走,扬州城许多宴饮娱乐场所都冷清了不少。

    谢希治却仍旧隔几日就带着东西去周家蹭饭,偶尔还邀请周媛去他那里做客,他的理由是:你们家里人都忙,听你爹说,你喜欢出去玩,不如我勉为其难带着你吧。

    当然,这只是周媛理解来的潜台词,谢希治说的时候还是很诚恳有礼的。

    其实谢希治这个人,只要你说的话题他感兴趣,两个人还是可以交流的。比如音律,周媛吹了曲子请他指正,或是教给他自己在现代学过的曲子,他都很认真,往往练习一首曲子,两人就可以练一个下午。再比如吃,两个吃货相遇,会说什么自无需赘言。

    谢希治还教了周媛下围棋。以前周媛觉得这是个耗费脑力的活动,所以懒得学,反正她在宫里也没人跟她下。不过跟谢希治学着下了以后,她又发现了一些乐趣。

    谢希治的棋路属于步步为营c稳扎稳打类型,周媛呢,本就是初学者,她又不耐烦长线布局,所以往往是剑走偏锋,搞偷袭。谢希治一开始不适应这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节奏,几次都被她弄乱了思路,眼看着自己辛苦布的局乱了,总忍不住有些懊恼。

    周媛一见他懊恼就开心,淡定美男什么的多没趣,眼前这样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才可爱嘛!

    等发现了周媛的恶趣味以后,谢希治就不理她了,随便她乱出杀招,他只按自己的布局走,不与她短兵相接,反正她这样也成不了气候,最后还是要输。

    这样一来周媛就没有乐趣了,下了两局就扔棋子不玩了,连说无趣。

    “其实棋局一如天下,越平淡无奇,才越是正道。”谢希治仔细的分开黑白子,一颗一颗收了起来,“你想想,要是上位者都像你一样挥拳乱打一气,他治下的子民——就是你手中的棋子,可得有多苦呢?”

    咦?他这是要讲道理?周媛眼珠转了转,反驳:“那得看是乱世还是盛世,盛世像你这样还行,乱世自然就该用重典。”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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