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来刺杀,连楚飞自己都没想到,如果换做昨天都还好一点,那个时候楚飞还没有被封侯,而现在圣旨已下,楚飞的身份摇身一变已经成了大汉的列侯,在洛阳当街刺杀列侯,死刑都是轻的,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面对那突然蹿出来的二十多黑衣人,楚飞心里一惊,但说害怕还提不上,毕竟千军万马都闯过来了还怕这点小事吗。
眼见那些人已经靠近马身,楚飞长剑轮圆了就像最前面的一个人劈去,他的这把剑有些像重剑,不似九英那种很细长的剑身,所以用来劈砍很是适合,其实最关键的是他的剑术真的不是很好,还不如这样来的更直接。
此时那三十名护卫也冲了上来,起先从房上跃下的黑衣人首当其冲的成了护卫们的目标,楚飞没带长枪这样的重武器可不代表护卫们没带,几杆长枪瞬间交错的刺向那黑衣人,这些护卫们的战术都是鞠义特别训练出来的,配合的十分默契。
但那黑衣人也是了得,拼着肩膀被刺了一记错身一个地躺翻出了护卫们的攻击范围,后面的护卫们此时也从两侧饶了出来,这条街道还算是宽敞,要不这些人真施展不开。
后续护卫的长弓连射,那围攻楚飞的二十几人瞬时就倒下了一半,这些黑衣人估计也没想到楚飞的护卫们居然配合如此的默契,而且十分的悍勇,但既然接了这任务他们又能怪谁呢。
楚飞纵马一剑劈死一名黑衣人,刹那间好像找到了纵马鲜卑时候的感觉,大喝一声:“全都给我死来。”
雁门飞虎岂是白叫的,楚飞自己也承认自己能站到如此位置上,运气固然是占了很大成分,但是更多的是他自己的努力,因为他敢铤而走险。
面对比自己多的敌人,楚飞不退反进,飞卓马也十分的兴奋,长嘶一声,踢踹嘴咬,到把那剩下的十几名黑衣人冲的一片凌乱。
那从房上跃下的黑衣人一见不好,连续两个纵跃竟让他翻身上了旁边的房舍,打了口哨子便消失在了房上,可剩下的黑衣人就完了,没有头领那么高的功夫不说,楚飞的护卫被那人逃了都憋着火呢,瞬间就把这些人围了起来。
楚飞勒马住下,一甩长剑上的血迹大声喊道:“留两个活口,其他全杀了。”
就在楚飞要大开杀戒的时候,离事发地点不远的一处小楼中,开着的窗子后有两人正远远的望着事发的地方。
“这雁门飞虎果然有些胆色。”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男子嘴角翘着说道。
“怎么?公路,可是又起了招揽之心?”一旁的中年文士笑了笑说道。
“伯求观此人可招揽否?”这话的意思是你看这个人有没有可能被招揽的可能性,古人有的时候说话就是比较惜字。
这楼上两人正是袁家嫡子袁术和那避祸近日才回洛阳的何颙,两人面前摆着一壶酒,还有两碟小菜,正饶有滋味的品着酒远观着楚飞大开杀戒呢。
“此子?难说啊”何颙听到袁术的话犹豫了一下后说道。
“哦?伯求为何如此说?”袁术一怔,没想到何颙会这么说。
“此子虽年少,但观此子在并州的行事却是大胆非常,在这大胆里他却是心细如发的把握住了每一个时机,而且看他处理事情,虎狼之性昭然啊。”何颙意味深长的说道,而他自己却因为越是说下去越是对这并州来的小子起了兴趣,到是有意思的很。
袁术听后皱了皱眉头:“伯求莫不是对此子评价过高了,我到时感觉他的运气着实不错。”
“呵呵,公路可知运气便是运数?”何颙明显听出袁术的不服气,笑着说道,他可是知道这位袁家嫡子的性子,仗着自己的身份总是谁都不服,不过他袁家的底子在那里放着呢,不投靠这样的大世家还能投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