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骑在马上也不催促楚飞,楚飞也乐的闲逛了起来,反正就是跟着走就是了,左右阿卓的速度也不快,两人一前一后,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一人紧锁眉头,一人悠然自得,到也十分有趣。
阿卓带着楚飞一直走着,走的离开了部落好远,到了一处小山包处才停了下来,她跳下马来,拍了拍那枣红马任由它自己去吃草去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楚飞抱着膀子叼着草棍儿一副痞痞的样子说道,走了这么远已经让他额头上见了汗,还是身体虚弱了太长时间了。
阿卓没有急着说,而是找了个颇为干爽的地方坐了下去,眼望着部落的方向好象想着什么。
楚飞一看,得,这是有心事,自己别讨没趣了,女人的心思海底针,活了两辈子的他太明白这个道理了,把草棍儿一吐,厚着脸皮一屁股坐到了阿卓的身边。
却不想阿卓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样就把头转了过去。
那一丝淡淡的幽香传入楚飞的鼻子里,让楚飞不仅有一种想拥美入怀的冲动,这一刻他想起了任红昌,也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前世的楚飞虽然也是有过女人的,但绝不是女神级的,充其量也就是和两三个女汉子有过翻云覆雨的小受举动,可是这一世碰到的不一样,不说任红昌都已经透露出祸国殃民的苗头了,就是眼前的这个阿卓也不是那些人造女神能比的,这可是纯天然的。
“云儿伴着我走,牛儿悠闲自得,路儿长长天无忧”
阿卓也不说话,楚飞坐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和眼前的情景很象便哼了起来,这首歌叫《穿行》描写的就是藏区牧民的生活,到是很应景儿。
“你唱的是什么歌,很好听。”阿卓听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来轻声的说道。
“哦是以前我听一个老人唱的,觉得好听便学了来。”楚飞能说这是后世的歌吗?不能,反正阿卓也不知道他以前的经历,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是吗?汉人的曲子我听过很多,可是没听过这样的,好开阔的感觉,好象就是说的我们这草原的生活一样。”
楚飞让阿卓问的一愣,这个时代汉人的曲子他还真是没听过,什么样确实不知道,支吾了一下后说道:“那个老人是个老牧民,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对了,你听那么多汉人的曲子干什么?”
“哦,我的父亲非常崇尚汉人的东西,所以从我小时侯他就找了很多汉人来教我东西。”阿卓将双膝靠拢,手拄着下巴静静的说道,样子很甜蜜,好象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你的父亲是”
“我的父亲就是呼征单于,怎么了?不相信?”阿卓偏着头看着张大了嘴巴的楚飞轻声的问道。
“不是不相信,是我实在想不通堂堂的匈奴单于怎么会崇尚汉人文化的。”
楚飞确实想不通这件事,在他的印象里,不论是匈奴,鲜卑还是后来的突厥契丹,这些北方游牧民族似乎和汉人的仇总是解不开的,他们总是从心里抵制汉人的东西,可现在说一族的老大居然会崇尚汉人文化,这让楚飞确实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你以为我们天生就喜欢和你们汉人打仗吗?我们只是想活的更舒服一些,看看这里吧,现在还是好的,我们从你们的手里换了很多的粮食和用品回来,若是往日,一旦碰上雪灾,我们就活不下去了,牲畜会大量的死掉,人们连吃的东西都没有,我们只能饿死。”
“可是你们屡屡的寇边只为了抢夺”
“哪里都有坏人不是吗?”楚飞的话还没说就被阿卓打断了:“其实我们大部分人还是想安稳生活的,但总有一些人不满足,你们汉人不也是一样吗?”
楚飞被她一问登时语塞了,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不论现在还是上辈子他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