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是真想不到为什么吕布会暴怒去挑战王越,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唐周和麴义俩人一唱一和的激起了吕布的脾气,虽然想怪罪与唐周二人,不过当下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本以为王越会退让一下的,却没想到这老头当场就拔剑了,楚飞想劝却被老头一个眼神制止了。
算了,爱打就打吧,正好我也看看你俩到底谁更厉害些,楚飞索性不管了。
演武场。
王越一袭布袍,手持三尺青锋,吕布暗金铠甲,倒提画戟。
二人对视了良久,还是吕布先出了招,楚飞见识过楚云的力量,也见识了颜良的惊艳,但这个时候不得不承认,楚云和颜良都赶不上吕布。
那一戟的狂暴如奔雷般袭向王越,就连一旁观看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一下的威力,只见王越不慌不忙稍微的晃动了下身形,就在大戟将要临近的时候突然加快了动作,就好象是一个错觉一样,人已经错过戟锋向吕布靠了过去。
王越这一下快的出奇,却不想吕布也不弱,未等招数用老,手一拖,大戟当即横在了胸前,恰好挡住了王越那快如疾风的一剑。
剑戟的相交只迸发出一声很沉闷的声音,王越借力抽身而回,剑走偏锋如毒蛇吐信般直探向吕布的咽喉,这一剑不似刚才的快,却是忽快忽慢的感觉,真就好象是伺机而动的蛇信般一伸一缩。
这一剑让吕布很难受,大喝一声猛的将大戟横轮了出去,这是在斗快,就看是王越的剑快还是他的戟快。
一见吕布玩这个,王越滴溜溜一转,人已经退出了大戟的覆盖范围,改单手为双手持剑,感觉好象那剑此时十分的沉重,虽看似缓慢但却极快的劈了下去。
“铿”只一声脆响,剑戟略一交锋便分了开来。
这一响后,两人都停了手,王越面露微笑缓缓的将剑归与鞘中。
而吕布则是退后了两步,望着大戟发了一会儿愣,突然仰天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我输了。”
很多人不明白吕布为什么会说自己输了,只有楚飞几个人走近一看才知道,那戟杆上有一道很深的缺口,眼看是不能再用了,楚飞突然明白王越那意味深长的笑是什么意思了,看来这老家伙手下留情了,这么看来这王越真是变态的够可以的。
本以为吕布会十分不高兴,却没想到这家伙丝毫没有那种样子,反到是十分开心的走到了王越的身边抱拳行了一礼:“老人家,是布狂妄了,还请老人家原谅。”
“奉先不必多礼,你的祖父可是名浩?”王越摆了摆手说道。
吕布一愣:“家祖正是名浩,难不成老人家”
“唔,早年曾与他交往许久,也不知道现如今如何了。”王越说着有些唏嘘的说道。
“家祖已经过世多年了。”吕布的语气也有些哀伤。
楚飞虽然不明白俩人是什么交情,但能听的出来,王越早年应该是和吕布的祖父打过交道,看不出来两人还有如此的渊源。
“哦?唉不提这些往事了,奉先来,我们屋里说话。”王越叹了口气拽着吕布就要往堂上走,嘴里还唠叨着:“其实刚才一见你就觉得你很象你祖父,所以才特意激怒你,想看看你的武艺如何。”
“啊原来原来如此,可惜布还以为自己已经罕有对手了,却不想”
“奉先莫要懊恼,以你的武艺这天下大可去得啊。”
这句话还是在某种程度上对吕布的一种肯定,确实,王越的确有这个资本来说这话。
这时高顺突然走到了吕布的身后拽了拽他,面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吕布不知道高顺要说什么,跟王越告了个罪就走了出来。
楚飞此时根本没注意这